?”
“莫不如,酒后吐真言?”杜湛灵机一动。
酒?
“她不一样。”宁宴清轻声道,他的歌儿虽然看似万事不放心上,可其实何等聪慧敏锐。
再者,他可以骗天下人,骗取隆庆帝的信任,可以韬光养晦,可唯独对她,唯有倾心以待才不辜负彼此之间的情谊。
师攸宁正在做针线活,她年前的时候私底下做了三套寝衣给宁宴清,此后便发现宁宴清总是三件寝衣时常轮换。
其中有一件开线了,他竟直接塞进柜子深处藏起来,被师攸宁抓包里之后才直言,说是怕她将这衣裳扔了才如此。
师攸宁哭笑不得,直接应下每季都亲手为他做内裳鞋袜之类的小物件,管保够穿就是,如此,宁宴清这才犹犹豫豫的任凭师攸宁处置了那破衣裳。
至于外袍、腰带之类的精细物件,师攸宁觉得自己还是少献丑的好,倒是让蘅芜苑的几个大丫头承担了这活计。
这里少不得提一两句,以宁宴清的本事,若真想藏一件东西,任凭这世上的人的掘地三尺也休想找到,所以……
且说如今,师攸宁缝好一只袖口,见宁宴清站在门口盯着她看,不由一笑。
灯下看美人,原本就比平日多几分雾里看花的朦胧美意,加之师攸宁本就是一等一的美人,看向宁宴清的目光更是温柔亲近之极,宁宴清方才站在门口时的踌躇便径去了大半。
人到了跟前,师攸宁便发现宁宴清的束着的头发竟还带着水气,不由将人按在椅子上去解他的发带,愤愤絮叨:“我明日便赏杜湛十板子,头发未干便如此,他是怎么伺候的,打量你这几年少病吗?”
说着又拿了干帕子来。
宁宴清任凭她摆弄,顺从之处,哪里有半点在朝堂上杀伐果决的样子。
他的目光追随着眼前人的动作转动,看她抓着帕子那只手,皓白如雪的手腕,看她专注抚过他湿漉漉发丝时,低垂着的眉眼。
师攸宁被宁宴清看的没法子,弯腰偏头在他唇瓣上亲了亲,笑道:“一会儿就好。”
手腕被捉住,不远处跳动动的烛火照映的两人眸子中俱有金『色』的流影闪过,宁宴清咽了咽干涩的喉:“歌儿,如果,我是说如果,我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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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的宿主是个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