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比卑微谨慎的看着步安歌,心中却恨恨的想,只要能留下来,自己日后定然小心筹谋,再不会如此冲动。
“你年纪小,知错能改也不是不可能。”师攸宁微微点头,话锋一转却又问:“方才急冲冲的过来,可是有事?”
这会儿徐思雅如何敢提自己上账房支银子的事,忙不迭摇头道:“无事,只是几日不见表嫂往福安堂去,原想着来给表嫂请安来着。”
话说出口了,陡然间发现不妥,这不是拿自家娘给步安歌施压呢嘛,徐思雅是以往占便宜的时候说顺口的,想不到这回秃噜了嘴。
“是吗?”师攸宁听得徐思雅还敢拿福安堂的徐刘氏说话,看向许掌柜:“许掌柜,你说。”
就许掌柜进门时那气喘如牛的样子,说不得就是追着徐思雅过来的。
当家夫人和表小姐,傻子都知道选那个,更甭说表小姐还是个只一味追着自己要银子的。
许掌柜干脆利落的开口:“回相爷,回夫人,今晨表小姐来账房支银子,说是要出门,可一张口便要二百两,属下没敢答应,想来表小姐是来问夫人讨法子了。”
二百两?
杜湛唇角下撇,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他一个护卫统领,一个月的月钱才十两,二百两能在外头买个小铺面了。
徐家母女在以前的时候不过是乡下种地的,等自家主子面上发迹后才投奔,怎地阔气成了这样?
徐思雅见瞒不过,心一横看向宁宴清:“表兄,今日是宣平侯府的沈小姐办茶话会,我才想着多支些银子,免得丢了府里的脸面。”
她心里是极不愿意提沈娉婷的,那个人像眼前的步安歌一般,是她似乎怎么样都追赶不上的人,可如今不提不成了。
因为徐思雅无意中知道,表兄和那位沈小姐,是有些交情的,说不得表兄看在沈娉婷的面上,能回护她这一回。
沈娉婷?
师攸宁微攒了攒眉,最近安逸日子过惯了,竟将这位主儿给忘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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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的宿主是个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