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没想到又见到了这一幕,这怎么不叫他感到“惊喜”。 他脸上挂着韦枷看不懂的笑容,抽出了背包上挂着的工兵刃,锋利的铲刃如同一面镜子。韦枷惊惧的脸、白胖子平淡的脸、彪爷惊悚的脸,还有黑子野兽般地滴落涎液的脸,在这半面雪白的铲刃一一闪过。 彪爷没有半点畏惧,也许他早就是披着一身人皮,他的灵魂里属于人的部分,在那次之后就遗落在了那个他不想提起、也无从提起的地方。他看着四脚着地,像婴儿学步一样的黑子,拎起工兵铲,手起铲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