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杜鹃看到了窗口边站着的韦枷,韦枷已经把“鬼影”身上的睡裙脱了下来,拿在自己手上。
谁知杜鹃看到了这条睡裙,却大惊失色,仿佛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这……这条睡裙……”
她换上了一条普通的连衣裙,脚上还是穿着居家的拖鞋。
如果说杜鹃的笑靥娇艳如花,那此刻这朵花如狂风暴雨过后的残花,经不起一点点挫折。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韦枷催促着杜鹃说道。
但他却忽略了杜鹃脸上的惧意,那是一种无力面对而产生的灰色绝望。
“我把这条睡裙扔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它又回来了,它又回来了……”
杜鹃喃喃自语道,双眼渐渐失神,失去了焦距。
韦枷知道不能让杜鹃继续这个状态,便连忙摇晃着杜鹃的肩膀。
他在杜鹃耳边喝道“杜鹃!别吓我,你看着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韦枷的吼叫起了作用,杜鹃的那双眼睛逐渐平复清明。
她脸上的恐惧,即使与杜鹃不熟的其他人,也能感同身受地体会到。
“你、你快把这条睡裙扔掉,它上面附着厉鬼,它要索我的性命!”
杜鹃凄凌地惨叫,因为剧烈的动作,整齐的头发变得凌乱,披头散发,活像个疯婆子。
这条睡裙的存在,好像给她造成了无尽的巨大心理压力。
韦枷在此刻终于明白,杜鹃有事情瞒着他,而且跟那些没有人性的厉鬼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