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毛病。
“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我一眼就喜欢上了你。”
是人都喜欢拣好听的话听,韦枷这话简直说到了杜鹃心槛里。
“讨厌!”
杜鹃娇嗔着说道,这时候她才想起了韦枷身上的汗味。
于是,他催促着韦枷道“赶紧去浴室洗澡,你去外面那么久,还一身大汗,肯定脏死了!”
“我把床单换一下,你去找衣服洗澡。”
韦枷求之不得,他现在就想搞清楚自己身体这种莫名的变化。
他亲了杜鹃的脸蛋说“我马上回来。”
然后,拿着衣服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一到卫生间里,他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对着镜子,拨弄那丑陋的欲望象征。
只是他最后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已经“废”了,成了个活太监。
去医院检查的想法,在想到这样做的风险后,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杜鹃肯定会怀疑自己请假的事,即使放假去医院检查,也难保医院会保守他的个人隐私。若是有一个不该,杜鹃正好听到了蛛丝马迹,那自己的事,不就完全暴露在杜鹃眼皮子底下了吗?
他心慌得呼吸不顺畅,大口地使劲喘气,好像要把这里面的所有空气,都吸进自己的肺里。
担心自己喘气的声音,被杜鹃听到,他赶紧打开了花洒。
杜鹃之前应该用过卫生间的热水器,放出的水温度还挺高。
摸上去有些烫手,韦枷调小了些。雾气立刻弥漫了整个卫生间,那小小的窗口,根本是出不敷入,大部分水蒸气都留在卫生间里。
洗手台的镜子立刻变得模糊,韦枷的身体照在镜子里,只有个肉色的轮廓。
他恨不得这个澡能够洗得更久一些,洗发露和沐浴露弄混了他也不知道。
洗发水被他用来洗身子,而沐浴露被他拿出洗头。
他甚至无法判断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他感觉自己要做些什么事,去挽回杜鹃与自己的感觉。
可是,这个想法他自己都感到心虚。
因为他现在成了一个,比房东方德淑老公还不如的玩意,他是个徒有其表的男人。
他作为人的功能是残缺的,也就是说,他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那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强留杜鹃陪自己?
但他想到杜鹃离开自己的后果,那是他不愿去想,也无法接受的事。
对不起。
他在心里默默说了句,这话是对杜鹃说的,这是他的难言之隐。
原谅我的自私。
人都是自私的,有句话叫,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曹操也说过,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他用这些话渐渐说服了自己。
已经在里面洗了很久,韦枷把自己的头洗了三遍,身体洗了两遍,再不出去杜鹃应该有所怀疑了。
开门之后,卫生间的水蒸气喷涌而出,叫人想起了地狱硫磺弥漫的场景。
换作从前,韦枷一定会得意地想,那水蒸汽把自己哄托得跟个天上的神仙似的。
他磨磨蹭蹭地拿吹风机吹头,杜鹃已经换好床单,把枕头被单等重新放好。
她侧躺着手里拿着手机,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着推送的新闻。
吹风机呼呼地吹,韦枷用的是最小的风。
他想把这个时间,再延长一些,最好杜鹃困了直接睡着。
可他那一头短发,即使用最小的风吹,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头发干了之后,他跟闷葫芦似地躺到床上。
杜鹃放下手机,突然开口说道“今天下午你不在家,家里的水管竟然爆了。我不知道怎么修水管,水都快满出卫生间里,我试着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