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抖,赶紧又多吸了几口烟。
韦枷一阵恶寒,这种场面简直是骇人听闻,用钝餐刀将自己的眼珠子挖下?!
那些人绝对是疯了,正常人绝对干不出这种事,餐刀的锋利程度不值一提,用它来把眼珠子剜下,能把人活生生疼死!
“还有,听我那亲戚说,关着那些病人的房间,墙上都是紫黑色的一道道污迹,用水也没有办法洗干净,只能重新粉刷一遍墙壁,把那些污迹盖下去。你知道那些紫黑色的污迹是什么吗?”
快递小哥的声音有些发紧,发出的声音也有些虚缈,韦枷不自觉被带入这种情绪。
他仿佛站在只有一个小小天窗的房间,四周的颜色单调而乏味,黑色、白色、木色,房间里只有黑暗和一些基本的日常用品。床上的病人非自愿地躺着,被坚韧的束身衣牢牢锁死,由于担心病人自残,他的嘴上还戴着一个咖啡色的皮质口罩。
他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没有人能剖开他的头脑,去弄明白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他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可是因为束身衣的存在,他如果一条扔进洗衣粉的水蛭,全身都在痛苦地扭动。
房内的四面墙壁都印着诡异而可怖的黑紫色印迹,那些印迹妙偶天成,如同天生就生长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