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小尾指也动不了。
将自己现在遇到的情况与之对比,他想到了自己遭遇的情况——“鬼压床”。
他害怕的同时也有些恼火,这些幽灵闲着没事干就来弄我,难道是看自己软柿子一个——好欺负吗?
他大有光棍的心态,如果那个画皮鬼过来,他就给它一记重拳。
可是,这仅仅是心理安慰,他现在的情况,只能乖乖地等待那只画皮鬼的“宠幸”。
杜鹃哪里去了?
他努力轰动自己的眼珠子,看到了旁边留下凹痕的枕头,就如前一天那样,杜鹃莫名消失不见。
他发现一个规律,只要杜鹃不在,这个画皮鬼就会出现。
他的猜想得到了证明,杜鹃与这只画皮鬼有着一定联系。
以正常的思维,想当然会觉得杜鹃就是这只画皮鬼,或者是这只画皮鬼附身在杜鹃身上。
可是,这应该就是这只画皮鬼的目的——误导他离开杜鹃,好失去杜鹃的阻挠,方便对他直接下手。
他想到白天那个口罩男,父亲的故友说小心“眼睛”。
那些“眼睛”背后蕴藏着的能量,似乎不容小觑,他们似乎有能力调动这种邪乎的力量。
父亲怎么会惹到这些人?
一个疑问又在他心中浮现。
不知不觉间,他的目光没有之前那样集中,瞳孔有些涣散,他的心思已经不在此处。
在他蓦然“清醒”过来时,他惊骇无比地看着那身嫩粉色的睡裙。
它好像离自己又近了一些?
这不是猜测,以衣服的大小作参照,那身粉色睡裙的画面,在视线里占据的面积增大了约16。可他没有看到这个移动的过程,它是怎么做到,往前平移般地靠近自己?
它是鬼,只有鬼才能做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
如果失去参照物,比如把人扔到荒芜的大沙漠,面对茫茫然的黄沙,人会沿着自己的惯用手方向,走一个大圈,然后回到原点,这也是沙漠旅人的棘手问题。
正常人也不可能这般顺利地在他的视线平移,平移着向他靠近。
他不知道这个画皮鬼与自己的距离为零时,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可是,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却不止一次在他的脑海里,与杜鹃的脸交替出现。
这是它的阴谋。
韦枷告诫自己不能被鬼物迷惑,杜鹃应该是他身边唯一的护身符。
他觉得父亲故友指的“眼睛”,应该就是这只画皮鬼。
它从某一时刻起,就潜伏在自己身边,为什么它会在自己搬到这里之后出现?
韦枷又想起房东闪烁其词、色厉内荏,警告他们不要乱传自己的房子闹鬼。
现在看来……
他住的这栋楼,应该是个凶宅。
假设这个画皮鬼,之前一直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够在他面前现身。那么,现在它可能吸收够了,足以支撑它现身的能量。也许,它还不能马上直接杀死自己,可是,总有一天,它会动手夺取自己的性命。
宛如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自己项上人头,韦枷眼皮子不敢眨一下,生怕只要自己错过这只鬼的动作,它会离自己更加地近。
后颈传来冰凉的触感,韦枷骇然缩紧脖子,
画皮鬼在床边站着,身后触摸自己脖子的手……
“啊!”
韦枷虚脱地坐起,阳光已经照进屋内的地板。
杜鹃吓得缩回手,并问道“又做噩梦了?”
经过昨晚的那一番交流,杜鹃对他的态度明显回暖。
韦枷断掉的弦,在杜鹃的问候中,又重要续上。
“呃,对,一个噩梦。”
他起身穿衣,杜鹃建议道“要不我们去求个符吧,我看这房子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