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分别拿着拎着三大桶水,自二楼走下来。这三个人长相各有特色,左边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大汉,身上的肌肉棱角分明;右边是一个下巴和上唇留着胡须的男人,虽然常年劳作使他的皮肤粗糙,可是他的肥色没有像另外两个那样黑得像炭,而是健康的小麦色。他周身带着股野性,对上至十四五的怀春少女,下至四十岁的妇人,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这种面相的男人,放在古代也许就是女官或有名望的寡妇家的面首,以及青楼里的男妓。
一左一右两个人之外,三人中间的却是一个侏儒,他和气地笑着。可是,就三人的位置,他应该是三人组中最有话语权的那个,另外两人隐隐拱卫着他。
注意到杜鹃投来的视线,最右边的帅大叔眨了眨眼。
眼见着,杜鹃霞飞双颊。
韦枷虽然已经在心里将杜鹃视作敌人,可是男人的脆弱自尊心,不允许他看到自己女人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他板着脸把杜鹃拉进屋子里,大力把门落了锁。
“你刚才在看什么?!”
韦枷把杜鹃大力一推,杜鹃正好踉跄着坐在床沿。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家男人就在旁边,你跟那个农民工眉来眼去的?”
骚货,一天不打,两天揭房。
水性杨花的女人。
不愧是那些“眼睛”的走狗。
杜鹃盯着韦枷看不说话。
韦枷这才感到害怕,他一时之间又忘了杜鹃的真面目。她是个危险的女人,她随时能把自己置于死地,所以他立即熄了声,外强中干地板着脸好似不满地看着杜鹃。实际上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红色的床铺,没有直视杜鹃的双眼。
“你太令我失望了。”
杜鹃的声音在他的头顶上传来。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