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冤枉人,我对你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你不是这个意思。”杜鹃嘴笨语结,她心里的标尺开始游移。
难道他刚刚一直在认真听我讲话,而我误会了他?
她下意识地觉得韦枷没有好好听自己讲话,所以这才借题发作。
“你们女人就是难搞。”韦枷不依不挠道“难怪孔子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出。”
他摇头晃脑地说道。
“好啊你。”
杜鹃哼哼道“是是是,我是个难养的女人,你找男人去吧,找我这个小女人干嘛?”
她抱胸的动作,更加突显出她挺拔的身材。
“古人也讲过,牡丹花下不死,做鬼也风流。”
韦枷不慌不忙地说道,总算把杜鹃哄好。
“老婆,我们下午就去那间房子看看吧?”
韦枷劝道“看看也没有什么损失?可怜可怜你家老公,这些天跑得腿都快断了。”
他装作可怜兮兮地看着杜鹃,抓住了杜鹃容易心软的弱点。
“好吧,好吧,依你的,下午过去看房子。”
杜鹃看着韦枷消瘦的脸颊有些心疼。
“不过,我们最好还是找其他地方的房子更加保险。”
“你放心,就算我们在那个地方住下。我答应你,赚到钱之后,我们马上搬到好些的地方。”
韦枷跟杜鹃坐在一块,搂紧她细软的腰。
“你真好。”
杜鹃一脸幸福地靠在韦枷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