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把一封信交给了门口的伙计。原本就没有睡踏实的郑怀仁,拿到信后一打开,里面滑出的是一块恒广康的联络腰牌,外带一张纸。
纸上短短写着一行字:“王氏『药』铺后巷,知名不具。”
王氏『药』铺郑怀仁当然是知道的,就在离他家不远的一条小街上。所以看完信后,郑怀仁当即起身,直奔信中所讲的地点而去。不久后,等他走到『药』铺后巷口,就看见一个穿着恒广康袍服式样的伙计在向他招手......于是他绕过巷口停的一辆驴车,走了进去。
过了没多久,驴车便启动了。这辆车一路不停,径直来到恒广康侧门,进去后,车夫便在轿厅卸下了车上的货物:郑怀远。
午后,城门口的戒严终于取消,于是这辆驴车开始在两个穿着公门服装的衙役陪同下,在城外的『乱』葬岗和恒广康之间来回忙碌——今天这辆车会很忙,因为尸体一次拉不完。
当天晚上,三福阁的水秀儿姑娘接了一位雅客。已经攒够赎身银子,暗中策划着要走人的水秀儿姑娘,今天开始已经有点怠工了——伺候客人不周。
好在这位客人是个雅量高致,温润如玉的人。当他看出水秀儿神思不属后,也就不为己甚,草草和姑娘碰了几杯水酒后便告辞了。
水秀儿在三天后,死于所谓的急役:风寒。
现在,所有的扫尾工作只剩最后一项:把恒广康里储备的绸缎和2万多两银子运回薛海元的商栈。
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