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了门内。
没过多久,大约就是半柱香功夫,家丁拉开房门,匆匆出了旅馆。
很快,一个外围队员气喘吁吁跑进了包间,低声道:“报告,一组长带着四个人跟上去了。”
“去通知所有人,最高等级戒备!”
刘旺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要是我猜的不错,这家伙就要退房了。”
久经考验的帝国主义坏蛋,经验是很丰富的。
果不其然。家丁走后只过了半柱香功夫,乙三号房门再次打开,黑黑瘦瘦的目标人物,背着个包袱出来了。
黎福印轻轻拉上房门,站在院中,左右环视一圈。没发现什么问题后,他扭头去了前院柜上。
黎福印现在的心情是极度恐慌的......明国朝廷居然在早朝将阮大人给驱离了!
按照事先的约定,如果发生类似事,那么阮大人就该来会贤客栈汇合。可现在天都黑了,阮大人居然没有任何消息。黎福印心中有浓浓的不详预感。
这种预感促使他草草收拾行装,出门退房。
快步来到柜上,黎福印用流利的汉语对正打算盘的掌柜说道:“老齐,方才有乡人传信,言道家父有疾,我得赶快回乡。”
戴着一个单片老花镜的齐掌柜,闻言一惊:“哦,这可是大事。黎掌柜明日就走吗?”
“今夜就走,先去乡人处碰头。”
“哦,那房子还给您老留着吗?”
“不留了。”
“好,还请稍等,待老汉结算下房钱。”
就在黎福印长出一口气这档口,一旁勐然伸过来一条纹着花龙的粗大臂膀,将他推到了一旁。
惊恐万分的黎福印,扶着柜台一看,却是个膀大腰圆,满脸络腮胡子,这天气居然精赤着半条膀子的大汉。
下一刻,蛮横将黎福印推到一旁的膀汉,一巴掌拍在了柜桉上,把掌柜的笔墨都振飞了:“他娘的,什么狗屁老店。待了三个时辰不到,爬来半身虱子!”
话音未落,随着大汉粗大的手掌挪开,柜面上果然露出了一堆被拍死的虱子。
同样吓了一跳的老齐掌柜,见状急忙道歉,连连陪不是,并喊来伙计,吩咐再换一床干净的铺盖给大汉。
如此闹腾了一柱香功夫,大汉这才骂骂咧咧的回了房。
接下来,掌柜给黎福印办退房手续。
好不容易办完手续的黎福印,出了店门,稍稍辨别一下方向,将背着的包袱换了个肩膀,黎福印低头向巷口走去。
不成想,没走二十米,一声突兀的招呼又把他吓了一跳:“客官,坐车吗?”
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圆脸的马倌,半躺在四轮马车前座,双脚搭在马屁股上,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没钱,不坐。”
犹如惊弓之鸟的黎福印,这个时候压根不想和任何人打交道。重新低下头,他急匆匆抬步。
将将又走了二十米,又一声突兀的喝声迎面而来:“站住,干什么的?”
黎福印惊愕下抬头,迎面是一盏伸过来的灯笼。朦胧的灯光背后,是四个手持刀矛,身穿号服的巡丁。
“副爷,小的是家丁,良民。”
“家丁?哪家的?看你背个包袱,行状鬼祟,难不成里边是贼脏?”
黎福印急了:“你怎得凭空污人清白?我是都察院史御使府上......”
刚说到这里,左手边勐然间传来的马蹄声响,令黎福印不经意间回了下头。
就在这一瞬,从右手边勐然伸过来一条纹着花龙的粗大臂膀,紧紧勒住了黎福印脖子。紧接着,一块散发着怪异味道的白色棉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没等身材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