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发烫。
他扶走了两步便有些站不住了,猛地倒了下来,撞在桌子上,将桌上的杯子茶壶什么的打了个粉碎。
薛音因担心花凝的身子,早上得了风寒,晚上又问他要红肿药的。他便想着来找花凝一起吃饭,谁知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着急万分,也顾不上敲门,便将门推开。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白花花的呻吟,乌黑的长发遮住了那人的脸。
薛音连忙背过身去,结结巴巴道“阿凝,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瞧见,真的,什么都没瞧见。”
沈纤钥抬头看向那人可不就是薛音,他心中气恼万分,白白叫个男人瞧了身子,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身上又没有力气,难受非常。沈纤钥此时只顾后悔,肚子胀些便胀些罢了,他干嘛非要起身,如今这个场面他该怎么是好?
更可恨的是,薛音这个家伙,居然还将他当成了花凝。
沈纤钥此时纠结万分,若是说出自己的身份,自己丢脸无比,若是不说,叫薛音以为是花凝,他更是生气万分。
良久,薛音才红着脸,低声道“阿凝,你没事吧?是不是摔着了,要不要我扶你起来?”
沈纤钥自然是咬着嘴唇,努力的想爬起身子,可是半点也没有办法。
薛音见她不回答,以为自己瞧了她的身子,惹她不高兴,此时也不知她穿好了没有,更是不敢转过身去,只能呆愣楞的站着。
两人僵持了许久,直到花凝吃了晚饭回来,一进门便瞧见了这诡异的一幕。
地上躺着个白花花的沈纤钥,门口站着个惊讶到极点的薛音。
花凝不由心想,她不在的时候,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场面怎么看起来像是薛音将沈纤钥轻薄了,而且还是在地上?
不由花凝多想,薛音惊呼“阿凝,你怎么从外面回来了,那里面那人是谁?”
薛音猛地转过身去,之间那人躺在地上,没脸的双手拉着头发挡住脸颊。
薛音瞧不出这是个谁,但这光洁如玉的肌肤,必是个美人无疑,他又不好意思的转过身,道“姑娘,我不是故意的,你……”
薛音没认出那是沈纤钥么?不过那人将脸挡的严严实实,又只瞧见整个人的背面,故而猜不出也是正常。
想起之前莫肖寒说的沈纤钥极其注重脸面,花凝赶紧将薛音推出去,道“阿音,你先回去吧。”
薛音脸上爬满了红晕,道“那姑娘是谁啊,怎么那样躺在地上?”
花凝尴尬的笑了笑,道“他是……是……一个朋友,被你瞧了这样的场面去,人家必然是觉得难堪,你怎么好问人家的名字?”
他细细一想,着实有理,便道“那……那你快进去将人扶起来吧,总在地上躺着会着凉的。”
薛音刚转身要走,忽的又想起什么,道“那姑娘是不是没衣裳穿啊,我等会儿差人送套衣裳来,便……便当做是跟她赔礼了。”
花凝只好苦笑着点点头。
薛音满脑子都是那人的纤细白嫩,久久挥散不去。薛音觉得自己魔怔了,他用力的甩了甩头,想将那个姑娘忘了,可越是想忘却越是忘不掉。
他一个大男人,瞧了人家的身子,是得该负责的吧。
可是,他喜欢的是阿凝啊,怎么能对别的姑娘负责呢?
薛音拍了拍脑袋,又开始想象那个如玉一般的人儿,得是个多么倾国倾城的样貌?
花凝见他走了,连忙回屋,将沈纤钥抱起来,那人害羞的盖住自己的脸。
花凝忍不住好笑道“我又不是不知晓你是谁,你该挡的是别的部分吧。”
听她这样一说,沈纤钥又连忙咬着下唇,挡着别的部分长发从那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