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啼啼道“我没有说过,你对我做的事情我都没有说出来,你为何还要这般说我。”
那人哭着便将自己的袖子和裤腿卷起来,露出身上一道一道的伤痕,道“这些都是阿凝不再在的时候,他打我所留下的。他还威胁我不准告诉阿凝,不然还会打我,阿凝,我好害怕。”
花凝心疼的将沈纤钥抱在怀里,她不敢置信的看向白竹,道“你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手?他到底碍了你什么事,要你这样对他?”
白竹已然落下眼泪,道“不是的,我从来没有打过他,我从来没有,都是他在陷害我,我根本就没有理由害他。”
沈纤钥见花凝有些被白竹说动了,便哭的更加大声起来,道“他说,说如果没有我,你们就能成婚,有自己的孩子,他还逼我离开这里。可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哪里也去不了,便只能在这里任由他打骂。
阿凝,我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你赶我走的话,我会死在外面的,求求你了。我会乖的,他打我,我也可以忍受,只要你不赶我走。”
白竹根本就不是沈纤钥的对手,如今被他诬陷,连反驳的本事都没有。
花凝叹了口气,只觉得好心累,她原以为白竹是个成婚的良好人选,可为何他偏偏这样歹毒?
“白竹,你走吧。我买你的钱,你也不必还我,回家去吧,便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白竹愣住了,他摇摇头,道“花凝,你相信我,我发誓,我发誓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花凝苦笑道“不是你,难道是他自己在身上弄出这么多伤痕么?白竹,这件事我们都不必再计较了,你走吧。”
白竹气愤的瞪了一眼沈纤钥,那人满是泪水的小脸正带着笑意看向他,眼神里满是嘲讽,仿佛在说‘就凭你也敢跟我斗?’
此时无论他说再多的话都没办法叫花凝相信自己,他只好叹气道“花凝,我可以走,只是我想叮嘱你,这个孩子根本不像面上看着那样脆弱,我是担心有一日他会害了你。”
他这倒是多虑了,沈纤钥那点小心思会诬陷欺凌别人,却不会对花凝这般,到底是他心尖上的人,他也不舍得的。
花凝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不去理他。
白竹走了,花凝觉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虽不是说有多么难受不舍,但终归是心疼那八钱银子和可惜白竹的好厨艺。
他这一走,往后便再也吃不到那么好吃的饭菜了。
瞧着花凝满脸的遗憾,沈纤钥只觉得气的哪哪儿都难受,这个坏女人总在他背后给他招惹这些个情敌。明明就不是一张多么倾国倾城的脸,怎么还这样招男人呢?
他大抵是忘了,自己也是被她招到的其中之一了。
良久,花凝才低声道“手还疼不疼了?都烫红了,这样漂亮的手,真是可惜了。”
沈纤钥以为她觉得自己的手不好看了,便不自觉的咬住下唇,将手背到身后去。
花凝茫然道“怎么了?”
那人嘀嘀咕咕道“别看了,难看死了。”
这孩子何时这样在意这些皮相了?
她笑着摸摸沈纤钥的头,道“纤钥怎么样都好看,便是烫红了也是好看的,快伸出来,给你包扎一下。”
沈纤钥只觉得她这些都是套话,每次哄他的时候是这样,哄别人的时候也是这样。还说什么只疼爱他一个人,其实换了个好看的她的心便跟着跑了吧。
良久,他才将手伸出来,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吃自己的醋。仔细一想反正都是他,实在是没有这个必要。
花凝将他的手宝城了个小粽子才作罢。
沈纤钥甩了甩自己的小粽子,道“这也太难看了,丢脸死了。”
花凝笑道“你不出去,也没人会瞧见,便不用觉得丢脸了呀。”
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