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遥。”
花凝这才去开门,清遥端着饭食进来,道“午饭我帮你送来了,今日有些话想跟你说,我能不能进去说?”
两人进了屋,清遥便将饭盒放在桌子上,桌子上的一个盘子中的五块荷花酥便映入清遥的眼帘。
花凝也循着他的目光看去,便将那荷花酥推到一边,道“有什么事吗?”
清遥顿了顿,才缓缓开口,道“我有办法帮你们逃出去。”
花凝有些惊讶,道“我们不必逃,沈纤钥大婚,自有人送我们出去。”
“你不信我。”
清遥低下了头,苦涩一笑,道“你们两个根本就瞒不过我的眼睛,在禁院的时候我便注意到了。”
花凝大惊,被他看出来了么?那他是不是已经告诉凤燎了?
那人看出了她眼神中的闪烁,道“我没有告诉凤燎,你放心吧。其实,我根本就不想害你们,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凤燎以我女儿凤诃的命威胁我,又用送我们出宫利诱我,我没办法不答应。”
“那你为何又要帮我们?”
清遥苦笑了起来,是啊,为何呢?大抵是凤诃说的那番话吧。
他自己的一生一个足够悲惨了,爱而不得的痛苦,只他一个人受便罢了,他不能让凤诃也走上这条路。
清遥淡淡一笑道“或许是为了一个善果罢。”
“什么善果?”花凝不解。
清遥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你可以和沈纤钥商量此事,倘若你们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们。只是有一个请求,我希望你们能将我女儿凤诃带出去。”
花凝还来不及反应,清遥便已经站起身来,他苦笑着走了出去。
当晚,沈纤钥便一如往常偷偷溜进花凝的屋子,一进去便很是只觉得脱了鞋袜,便钻进被子里。
花凝还在思考清遥晌午说的那番话,沈纤钥见她对自己没什么反应,便有些不悦
他低声道“你怎么不看我了?明明白日里还说什么看一辈子也不会腻烦,如今便腻烦了是不是?”
花凝回神,看向他,笑道“我只是在想事情。”
沈纤钥侧着身子,胳膊撑起脑袋,道“你不会是想……”他忽而想到什么,便脸色红了起来,便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
花凝自然知道他想歪了,便轻轻拍了一下他的额头,道“你呀你,每个正形,想什么呢?”
“那你在想什么啊?”沈纤钥嘟起了嘴巴。
花凝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沈纤钥,虽然她觉得以沈纤钥的性子,绝对不会求助于清遥。
“今日晌午,清遥过来送饭食,他跟我说了一些话。”
沈纤钥有些不屑,道“那个叛徒能说出什么好话来,你不必放在心上便是了。”
花凝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但是今日的清遥好像有些不同,她有些说不上来,但是他的神情里好像抱着必死的决心,让她有些担忧。
花凝低声道“他好像发现了我们之间和好了,但他说没有将此事告诉凤燎,他想帮我们逃出去。”
那个叛徒能有这样的好心?
沈纤钥冷笑道“阿凝,你也太单纯了些,他这样蹩脚的谎言你都相信么?他既然能背叛我们一次便能背叛我们第二次,我们不信他便是了。更何况,不出一月,暗卫便会潜入皇宫想办法救我们出去的。”
“话虽然这样说,但这西秦到底是凤燎的西秦,只要我们还在岳阳城中便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硬碰硬实在是下下之策。”
花凝笑着摸了摸沈纤钥的长发,道“纤钥好像比以前懂事许多。”
沈纤钥呶着嘴,道“我这可不是相信那个叛徒,我只是不想惹你生气罢了,你可要记着我对你的迁就才好。”
沈纤钥何尝不知道这是下策,但是如今只能殊死一搏,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