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再教你,今日还是我来吧。”
那人自然乐意的,省的叫他尴尬不知如何下手,一来二去便行了三回了,沈纤钥整个人都有些意识模糊了。花凝忽的想起白天那件事来,便没忍住好奇心,伸手往后面摸了去。
那人“啊”的一声叫出来,把花凝吓了一跳,随即便抽泣起来,道“你……你做什么?不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碰的么?”
花凝自然注意到那人刚才先是颤抖了一下,便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看来似乎并不只是因为害羞,好像还有些别的什么。
眼下也没别的法子,花凝只好哄他,半晌那人才消了气,花凝便又缠着他行一回,这回是真真的没了力气,甚至几乎是晕过去的。
“纤钥哥哥?纤钥哥哥?”花凝喊了他几声,那人没有任何回应。
花凝吞了吞口水,心中的好奇便又涌了上来,这回她摸上去,那人只是呓语般的哼哼几声,身子颤一颤便再没别的动作了。
看来真的是累了,便是欺负他,他也反抗不得了。
花凝手下柔软的触感,倒是叫她惊讶,沈纤钥整个人都十分纤瘦,身上左右也没几个肉,抱起来也都是骨头硌得慌。这里倒是与别处不同,十分柔软,花凝一高兴便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想着往后怕是没机会碰的。
她若是使了力,那人便咿咿呀呀的喊着,但也像蚊子般十分小声。待她玩够了,便也躺下睡了。
次日一早花凝还是一如既往的给沈纤钥将饭菜端进来,喊他起来吃饭。
沈纤钥挣扎着起来,整个人都酸疼的很,特别是腰,像是要断掉了一般,除了腰,他觉得屁股也有些疼。心中纳闷儿,以往可都没有这一处疼的,今日是怎么了?
但他也没有多想,或许他只是坚信花凝不敢趁他睡着忤逆他的意思吧。
吃过早饭,花凝便扶着他下楼,这人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看着好笑的很。
木禅见了有些惊讶道“王爷你昨晚摔下床了么,怎么走路这样别扭,要不要属下去请大夫来给王爷瞧瞧?”
沈纤钥自然是恶狠狠瞪他一眼,道“本王的事,何时要你做主,滚远些。”
木禅被惊得目瞪口呆,这王爷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他明明也是好心的关心他,他非但不领情还叫他滚远些,这是不可理喻。
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木禅可不敢说出来,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往后退了几步。
花凝倒是忍不住笑了笑,这人可真是别扭的很。
沈纤钥见她在笑,便气鼓鼓的道“你还笑?都是你干的好事,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丢脸?”
花凝强忍着笑意,板起脸来,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欺负你,更不该笑你,我的纤钥哥哥,快上车吧。”
他也想上车啊,可是她昨天抬着他的腿来的,眼下疼的很,根本就迈不开,真是叫他为难。
花凝似乎察觉到了,便低声道“怎么还不上去?”
沈纤钥皱起眉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片刻,花凝才道“腿疼么?”
那人这才点点头,花凝笑着将他抱起来,两步便跳上马车,放他坐下,道“怎么不直接跟我说?”
沈纤钥瞥开目光,道“木禅就在边上,这种话叫我怎么说的出口?我若说了出来,他不就猜到昨晚发生什么了么?”
花凝心道即便他不说,木禅应该也很难猜不到昨晚的事吧,木禅就住在他们隔壁那间屋子。他又没命的喊,除非木禅是个聋子才听不到吧。
这些话要是说出来,沈纤钥怕是要一头撞死在马车上。
故而花凝也没有多说,木禅便匆匆驾车赶路。
匆匆赶了五日的路,可算是到了西秦京都——岳阳。
几人便在岳阳一间客栈住下,沈纤钥便叫木禅夜里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