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阿越软软的小脸蛋儿,道“阿越真是太可爱了。”
一帮人吵吵闹闹的,早就将前院那个饿肚子的沈纤钥抛之脑后了,沈纤钥忍无可忍赶到厨房的时候,瞧见的便是一群人正聊得不亦乐乎。
这叫沈纤钥瞬间黑了脸,气鼓鼓的走过来,春桃等人纷纷行礼。花凝这才想起她原是来给沈纤钥催饭的,一高兴给忘了。
那人瞪她一眼,道“你在做什么?”
花凝心道不好,这人怕是要生气了。
担心他在这里发作,连累了春桃几人,花凝便连忙将他拉走,临走还回头叫春桃她们快些将饭食送去。
阿越便跟着两人一起往主屋去。
沈纤钥一路上都阴沉着脸,花凝喃喃道“别气了,别气了,这不是好些年没见了,一高兴才……”
那人停住脚步,怒声道“她们几个是不是比我重要?”
花凝连忙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嘴里还连连道“怎么可能呢,纤钥哥哥是最重要的,别生气了,你怎么连女子也不放过?平日里便知你喜欢吃酸的,但也不能这样乱喝醋呀。”
沈纤钥瞪她一眼,便大步往前去,嘴里还道“我才没喝醋,你既然喜欢跟她们在一处,便也用不着来管我,把我饿死便是了,哼。”
这人真是一日不折腾胡闹便不自在,花凝也早就习惯了,便抱起阿越追上去,嘴上都是好话,哄了许久。直到饭食都上来了,那人还在生气,道“我不吃了,气都气饱了,还用得着吃饭么?”
“饿坏了,我该心疼呢。”
阿越早就坐在一边,乖乖的吃饭,心中对他这个爹爹的小性子着实不屑,道“娘亲,你别管他了,他不吃便是不饿,我们吃罢。”
沈纤钥听了这话更是生气,又有些委屈的踢着腿,道“不管我便不管我,饿死我算了,你们了不必再忍我耍脾气。”
原来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在耍脾气,阿越也不理他,自顾自的吃饭。
花凝便喂给他吃,明明嘴里说着不吃不吃,花凝夹着递到他嘴边,那人又张开嘴巴吃下去。花凝心中好笑,但也不敢当着他的面笑出来,真真憋得难受。
阿越瞧着,撇撇嘴道“娘亲,你就是太惯着他了,就应该好好的饿饿他,不然他下回还是这般无理取闹的。”
这话说出来,真真有几分阿越是父亲,沈纤钥是孩子的意味。
花凝捻起帕子,给沈纤钥擦擦嘴角,笑道“你看你,连阿越都比你像个大人,你说你自己羞不羞啊?都多大了,还整日闹脾气,得叫人宠着?”
那人气的不看她,道“我可没逼你宠着我。”
花凝笑着又夹起一块肉,送到他嘴边,道“是是是,你没逼我,都是我自愿的,我就是想宠着你,再吃一口。”
沈纤钥轻轻张开嘴巴,吃下那块肉,眼睛都满足的弯弯的想月亮一样漂亮。
就这般一口一口,好容易将人喂饱了,花凝也自己开始吃饭,吃过饭,便叫小厮将东西收拾出去。
没一会儿,便听到屋外一阵喧哗,“小病秧子,莫小爷来瞧你了。”
沈纤钥眉头一皱,那人已经推门进来了,一眼便瞧见了花凝和阿越,莫肖寒细细的打量起阿越,道“小病秧子,你从哪里来的弟弟,跟你儿时长得真像。”
沈纤钥瞪他,道“我哪里来的弟弟?”
莫肖寒想了想,确实小病秧子的娘早死了,便是从地底下爬上来也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来。他喃喃道“那这孩子从哪儿来的?”
阿越连忙跑到花凝身后,道“娘亲,这个人好吵。”
这么多日子以来,阿越可算说了句叫沈纤钥高兴的话,沈纤钥便笑道“你听见没有,我儿子都知道你吵。”
儿子?假的吧,小病秧子的儿子,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孩子,忽的想起先前他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