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从许长安的身后离开缩在火炉旁取暖。
不知怎么的,这一刻许长安总感觉自己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比起林婴的鄙视和嘲讽,在许长安看来很显然是这和尚的无言要更加伤人。
有恼,有羞,却没有转化为怒。
许长安看着林婴要冒出怒火的双眼只是站在原地嘿嘿笑了两声,若是再加上挠头动作那么一定会显示出他现在特别尴尬。
可是他没有,没有却并不代表着他就不再尴尬。
看到这家伙人畜无害的样子,再想到当时他异常自恋所说的那些话,林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若不是由于杨贺九的关系,她必然是要好好教训下这臭小子。
“你也滚!”
许长安点了点头,而后与和尚一同坐在火炉旁边,谁也懒得搭理谁。
姜茗看着林婴微笑道“谢谢。”
“我没做什么,不用谢我。”林婴随意道。
姜茗点了点头,并未坚持。
看起来是许长安把决定权交给了林婴,林婴又把决定权交给了杨贺九,有相互推脱的意思。
许长安与林婴并非是要见死不救,如果只是那位怕死的和尚倒也罢了。
既然决定了与姜茗同行,那便没有理由在半路上把她再给抛弃掉。
把这个最终的决定权交给杨贺九,便等于是他们都已经愿意来帮自己了,姜茗很清楚这些问题。
因为除了那位和尚被吓得魂不守舍来不及思考之外,其他人都明白杨贺九这位男子一定会答应。
不只是杨贺九会如此,许长安与林婴一样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去答应。
或许与杨贺九呆的时间久了想事情做事情的方式就会改变很多。
面对这种问题的时候二人所想的不再是我为什么要答应?而是为什么不去答应。
嫌麻烦吗?这一路走来何时没有过麻烦?
只是麻烦并不会让他们去拒绝。
怕出事吗?许长安都笑了,你楚国敢动我们一个试试?
这种想法虽然嚣张,但并非是无理由嚣张,他确实可以去嚣张。
连严卫楚这种人都愿意承认那两张盾牌,这便说明那两张盾牌确实是极为有效的。
如果是故意拿这两张盾牌到处去压人享受那种满足感,或许是许长安这一行本身的人品有问题,就属于是仗势欺人了。
但若是有麻烦可以用的时候却藏着掖着始终都不愿意拿出来,这比人品有问题更加可怕,这是脑子有问题。
人品有问题尚能修正,脑子有问题如何?
开瓢!
没人愿意被开瓢。
随同姜茗二人一同去劫狱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是杨贺九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这个问题不是其他人问出来的,而是那掌柜的。
“你们那位先生都这个时候了咋还没回来?”掌柜的耷拉着眼皮,打着哈欠问道。
与许长安一行来到这间客栈就从早睡到晚不一样,这掌柜的白天可只是趴在柜上浅浅的打着盹随时准备伺候着这客栈里的几位财神爷。
与众人一同守夜到放完鞭炮早就是困意十足,只是严卫楚那个瘟神突然出现才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如今瘟神一走,哪还没有犯困的道理?
他已经从刚才众人的对话中知道如今自己这客栈里有着位齐国的公子,还有着镇南军和灵学院的人。
灵学院是什么样的存在他并不清楚,但他知道一位公子有着如何尊贵的身份,也知道镇南军是如何可怕的一支军队。
深谙人情世故的掌柜的自然不会说出来自己已经得知了他们的身份。
其他人倒是无所谓,最主要的是齐国的公子在自己店里。
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