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收手,你不要在假仁假义了好么,当时你为什么不这么说,现在又凭什么劝我收手。”丫头怒吼道,好像要把这几年的委屈全部吐露出来。
“况且如今的形势不是更有利于连翼吞并么,你还在假意什么。”丫头接着喊道。
杜衡已经第二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了,已经有些司空见惯,便没有那般的惊讶,但是看见丫头眼中的绝情的样子,甚是有些吃惊。
明白了自己多说无益,于是便准备想其他办法规劝丫头,便准备先行离开,见丫头喊累了摔累了,便没有多说什么,拿起地上的物件放于桌上便出了门。
“你知道么,这天下如今这般都是因为那个和亲的公主,就是个妖女。”百姓忽然之间议论纷纷,一时之间竟形成了一种风气。
这消息不胫而走,朝堂上也议论纷纷,但是君主却不加理会,每日依旧与丫头情谊相浓。
丫头更是很受用,感觉自己可以与当年的四大美女相媲美,竟有那妖妃妲己一般的风采,于是打扮的更加丰姿多彩,妖娆动人,吸引的君主更是魂牵梦绕。
“丫头,你。”杜衡欲言又止,不知道接下来该用什么身份与之沟通,毕竟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医师,有别君臣之礼。
况且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护她周全,反而让他受了伤害,如今又有什么理由来解劝她,甚至真的认为自己有些自私,没有理会她的苦楚。
看到她每天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也还算快乐,便没有多加打扰,只是静静的在一旁观看,每每都在叹息,愁眉不展。
宇尹多次上书告诉连翼当今百姓民不聊生的现状,但是奈何路途遥远,一来一回还需好多时日,更是着急的要命。
每天提着药箱在民间走访救治伤民,但是一人之力终究不能改变什么,于是更加忧心忡忡,一时之间竟然长出了不少的白头发。
“哥哥,给你吃。”一个小女孩举起一块脏兮兮的饼干递给宇尹,宇尹知道这是小女孩唯一能够拿出来最为珍贵的东西,虽然它的上面满是泥土,但是确是这时最为有用的供给。
宇尹不禁流下了眼泪,堂堂七尺男儿不能报效祖国,又谈何男儿,于是狠狠的将手戳进泥土中,血迹印了出去,小女孩连忙上前握住,用小嘴轻轻的呼着。
“妈妈说这样子就不疼了。”小女孩边说边吹,看到宇因更是揪心,看见小女孩那诚挚的眼眸更是厌恶自己那不堪一击的本事。
关键时刻什么都做不了,更是不知道连翼有没有收到信件,如果是他又换将如何去做,但是无论怎么做定也被自己做得好。
回到家后便二话没说灌了自己一大杯酒,满脸愁容,心中更是郁闷,如今的府邸已经没有了几人,逃亡的逃亡,丝毫没有往日那热闹的景象。
“喝酒怎么能就自己呢。”杜衡边说边走了进来,宇尹见来人是新来的医师据说医术有些好,但是还是颇为惊讶,毕竟从未见过,更谈不上认识。
杜衡并没有理会其惊讶,自顾自的走了进去,毫不客气的做了下来,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喝了下去,顿时一股辛辣感充斥着整个食道,虽然有些难受,但是也好过心里的难受。
“这里已经没有人了,你还来做什么。”宇尹很是不耐烦的说道,虽然他现在缺少一个饮酒的伴侣,但是这样的不速之客自己是断然不愿意的。
杜衡听罢,并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微微一笑,又饮了一杯。
“怎么真的不认识我了么。”杜衡说罢,将有一歪,有些呆萌的看向宇尹,想让他看到更加清楚一番。
宇尹虽然感觉其举止动作有些眼熟,但是这张脸却怎么也没有想起来,看罢多时,边放弃了,更是不耐烦的喝起酒来。
杜衡见其这般,不禁噗嗤一笑,随即拿下了戴在脸上的人皮 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