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连翼耸了耸肩,将杜衡拉上一早准备好的马车,“她罪以至此,不值得任何惋惜。”
“我倒是没有惋惜,只不过惠嫔的父亲是大理寺卿,而且她一贯嚣张的态度让我觉得她的背景没有那么简单。直接打入冷宫,肯定会有人找你麻烦。”
杜衡露出奇怪的目光,按照她的了解,连翼绝对不是那种会揽麻烦的人,“比如惠嫔的父亲肯定会在明天的早朝里说起这件事情。”
连翼轻松的靠在马车上的软垫上,“别想那么多,我既然会这么做就已经考虑了后果。而且惠嫔害你落水这件事情,我还记得一清二楚。我对她已经足够心慈手软了。”
此时正是半夜,月光静悄悄的照耀进来,和马车里面的灯盏相互辉映。
杜衡心里还在琢磨惠嫔的事情,怎么也不能够安心。
两人不说话的时候,周围十分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马车轱辘的声响。
这声音十分有规律,像是走在平坦的大道上。杜衡拉开帘子朝外看去,并没有发现熟悉的街市。而是走的官道,她心里泛着疑惑,回头看向连翼。
连翼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想法,没得她开口就安抚道“我们这一次去行宫散心。惠嫔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我自有安排。我们这一次出来,是我专程为了白天朝你发火的事情向你道歉。”
散心啊……
杜衡的目光先是困惑,后来放松下来。散心的话就意味着暂时能够远离喧嚣的皇宫。她看着连翼的自信的神情,心里逐渐踏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