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毕竟是常年有在练抗击打能力。
这一摔,仅仅是让他背过气过,被王含按摩了几下,就又悠悠转醒。
他一醒过来,“哇”地就是哭出声来:
“大人,孩儿不孝啊,是孩儿害了你啊!”
他哭了几声,可能是气还没顺过来,咳了几下,这才挣扎着站起来,又要翻身上马。
王含连忙喊道:“魏小将军?你这是……”
听到王含的喊话,魏昌似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
“王将军,令符与令剑,且由你暂管,待到了高平关,你尽快把撤下来的将士收拢起来,紧守高平关……”
王含一怔,然后就急了。
不是,这不是自己转述给魏昌的话吗?
怎么魏昌跟自己重复这个话?
看着魏昌脸上泪痕未干,王含知道他意欲何为,连忙劝说道:
“魏小将军,魏老将军是让你守好高平关,定然是早就考虑好了的。”
“你若是不听魏老将军的吩咐,到时坏了魏老将军的安排,岂不是白费了魏老将军的一番苦心?”
魏昌摇头:
“王将军,大人被迫亲自断后,皆是因为我任性之故。如今大人身陷险境,我若是坐视不管,岂是人子哉?”
他深吸了一口气,认真地看向王含:
“王将军,我知你久随中都护,曾得到中都护的指点,领军之能远超于我。”
“故而在我看来,守高平关的人,你比我更合适。”
他说完,对着王含深深地拱手行礼:
“王将军,一切都托付你了!”
说完,他翻身上马,喊过亲卫,吩咐把魏家所有部曲,还有这些年来大人培养出来的军中营队全部带上。
待人马召集完毕,魏昌便领着这两千来人,向着长子逆行而去。
王含劝不住,只能是任由他去了。
诚如魏昌所言,他跟随中都护多年,自然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上党眼下的局势,高平关地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王含又岂会看不出来?
再加上保护工程营的重任,由不得他不应下魏昌的请求。
军情紧急,长子方面不好说,但高都城那边的魏贼,恐怕旦夕便至。
魏延父子皆不在,王含只得担任起守卫高平关的重任。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魏昌把魏延的老部下全部带走了。
倒是让王含省了不少事。
不过事情有利有弊。
魏延的亲信,基本都是军中的精锐。
他们的离去,让高平关的残兵的战斗力,有些堪忧。
王含一边布防,一边派人以最快的速度,分别通知长安与河东。
就在并州风云变幻的时候,远在南方的荆州,战况也发生了变化。
陆逊先是让诸葛瑾领军攻打柤中,又写信给冯永,吸引了荆州刺史毌丘俭的主力。
自己才在最后出其不意率吴国水军逆汉水而上,干脆利落地截断了襄阳与汉水北面的联系,让襄阳成为了汉水南边的一座孤城。
虽然诸葛瑾已死,但陆逊让步骘继续领军,猛攻襄阳南部的柤中。
与汉水北面失去了联系的襄阳,又被吴军连夜破了城外的水寨。
最终不得不把兵力全部收缩到城内。
根本没有办法派出援军支持柤中的魏军。
陆逊来得太快,导致襄阳城的守军在最开始的时候应对失措。
连护城河里的水寨都能在一夜之内丢失,更别提能与柤中魏军有所配合。
虽然柤中的魏军极力想要阻止吴军渡过蛮水北上,但步骘利用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