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句我老家的俗语!还请赶紧备车!”敬长安笑着说道,便转身离去。
金簪缨也没有闲着,连忙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开始抄近道找车。
敬长安下了楼,心情好了不少,他来到自己房间,柏温和何不谓在看着图纸,柏温抬头一看敬长安回来了,连忙询问道。
“怎么样?哄好了没?知道了什么?”
“她不是一般女子,把我们收集的东西,结合自己的猜测写了一封信!大体不差!我让她帮忙找车,咱们一定要先去京城才行!”敬长安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漱了漱口,这才喝光后说道。
何不谓和柏温,两个人看到敬长安这个动作心里马上明白了什么,突然坏笑了起来。
“怎么了?”敬长安看着这两人不怀好意的笑容有点别扭,疑问道。
“漱口?”何不谓惊讶道
“还摸了把嘴!”柏温疼的咧嘴道。
“你是个了不起的人!”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这都能看出来?”敬长安眼睛瞪的老大,疑问道。
“我们都是!”柏温笑道。
“过来人!”何不谓坏笑道。
敬长安觉得两个人肯定没有说好东西,最起码不是说自己被金簪缨亲了这件事情,连忙嫌弃地摆了摆手,从自己放在一旁地上的包裹里,取出一本记载番国游记的书。
书的扉页还有黄小娇的三不准。
“不准勾搭女人”
“不准意气用事”
“不准不活着回来”
敬长安脸上带着笑意,轻轻抚摸着书,这才打开翻看。
金簪缨跑了一家马车店,买了最好的马车,还又去趟裁缝铺子,买了最好的棉布,自己骑马拉回除了敬长安、柏温、何不谓、和自己以外就再也没人的酒楼下,这才上楼示意他们可以搬东西了。
敬长安和何不谓两个人一阵忙活,这才将已经很难移动的柏温,抬下了楼,东西全部装好,何不谓非常识趣的架着马车先行离开,金簪缨和敬长安两个人骑马,慢慢跟在后面,几个人离开了酒楼,在快要出城的地方,买了些能够扛饿的大饼,这才出城,往京都赶去。
日落而息,除了敬长安一行人,依旧选择披星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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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晴风强忍着两腿疼痛,到了蓼国的边塞堡,将信件发了出去,休息了很久才敢骑马,他现在没法回去,只能先回京都,拿到了通关信,才能够再次进入夏国,不过这来回的折腾,丁晴风可受了不少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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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夏国的蓼国一个城池藏宅子里,陈梁献看完丁晴风发的信件,脸色铁青。
“一直都是老子掌控别人,这次被一个装傻的愣子给玩了!”陈梁献越想越气,一掌拍碎了书桌。
“蒋玉明!蒋玉明!”陈梁献站起身来怒道。
“臣在!”蒋玉明跪倒在地行礼道。
“你带着一封信,追上应该是去往京都的敬长安,和他一起,将那个张贵给我揪出来!我要亲手杀了他!”陈梁献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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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一处废弃的房子内,地下室灯火通明。
隐约听到有人说道。
“覆水难收,我只为我大番求一安眠,以后守国安名之事,仰赖诸公了。”
“臣等!领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