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边一条过于狭窄的巷子钻过去,到了一处略显残破的房子外,杨三上前敲了敲门,只听里面应了一声,便将门板卸了下来。
“这是我那落魄的兄弟!”杨三不好意思陪笑道。
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冬天却只穿一身单薄的衣服,身后绑了一支木棍,头发全部剃光了,一脸嫌弃的看着敬长安左廖两人,只说了一句。
“我出去了,便把门板随意丢在院子里。”扭头离开。
杨三将二人请进院子里,先去厨房放了面有进屋子搬出来一个方桌,用厨房里的水,带着破布擦了擦,去屋里拿了三个小椅子,这才让站在一旁的左廖敬长安二人落座。
“小小寒舍!莫要嫌弃,我去去就来!”
杨三将门板,抱了起来,轻放在门口,便匆忙跑了出去,敬长安和左廖在院子里转了转相视一笑,并没有说话。
杨三领着一个酒坛,还有刚买的一块猪肉,将一串铜钱,递给坐在方桌旁的左廖。便进厨房忙活去了。
不一会,端出一大盆面食,杨三这才落座,将碗筷摆好,对着二人笑着说道。
“尝尝!这种面食,黎阳人都会做!而且会做我这种的,不是我自夸十里长街,就我一人!”
几个人开始大快朵颐,吃完后,杨三这才进屋将烧好的肉块,端了出来,请两人品尝。
“那个男人是谁啊!我觉得他是武学中人,应该棍法不赖!”
敬长安憋了好久了,这才询问道。
“他啊!木郎肖槐!现在应该又去打架去了,想着有了盘缠,去投靠扬王。”杨三看敬长安没有动酒,心中了然,便只和左廖轻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笑道。
“说来听听!”左廖眼前一亮,接过杨三再次添满的酒碗,笑着说道。
“我这个朋友,从前走路带风,行事高调张扬,笑起来眼角眉梢都是肆意跌宕的潇洒。自己老爹是这里有名的布匹商人,咱们大通不是尚武嘛,便从小花钱让肖槐去习武学!咱们好官善明侯没来的时候,这边经常闹匪患,然后就落魄了!”杨三说到这里,眼里全是伤感。
“后来呢?”左廖端起酒碗和杨三碰了一下后一饮而尽说道。
“后来……行路再不敢逆着人潮,再也没笑过!只喜欢打架斗殴!劝不动!我和他是一个文堂出来的人,也就是我还愿意接待他!他以前特别爱笑,真的,不如意的时候,都是他来开导我,可到了我的时候,根本帮不上他的忙!不说了!我有时候就特别恨自己没本事!让两位笑话了!”杨三眼泪直流,还咧嘴笑着说道。
“这种好友很难找到!寻刀,你不应该敬他一杯吗?”左廖看着敬长安,指了指他面前的酒碗说道。
“我也是有两个特别好的哥哥!我不会吃酒,也请杨哥哥将苦放在酒里!”敬长安举起酒碗,向杨三笑着说道。
“走着!”杨三笑着说道,鼻涕都快流到嘴里了说道。
三个人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你觉得现在的通国怎么样?”左廖总觉着眼前的人哪里不对,便试探的问着杨三说道。
“讲真不好!说错了二位莫怪!明君现在是被儿子蒙住了眼,天子就应该号令天下,而不是老想着别人分担自己的事情,老百姓把你捧在头上,是让你看的高,能实在做事,现在这算什么东西?帮自己两个孩子用老百姓做棋子?相互博弈!有违天道!况且新夏不知情况,蓼国有一点特别好!只认长子!而且那个长子独揽大权,只对官下杀心,百姓就特别疼爱!我们大通兵马强横!反而是内政出了这么大乱子!”杨三轻叩桌面,和善明侯一样的方式,正色道。
“天行十二法?”左廖恍然大悟连忙说道。
“奇门分六甲!”杨三拱手掐诀说道。
“天哪!你也是奇门里的人?”左廖听着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