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硕果之地,留恋之所,慢川河畔!”左廖想了想笑着说道。
“有什么好东西?”敬长安感觉面前的这个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又开始卖关子了便挤眉弄眼道。
“好武学!好兄弟!好姑娘!”左廖想着想直言道。
“姑娘什么的,我只要仙子一人!”敬长安听左廖细细道来,开始还满怀期待,一听最后一句,便连忙摆手道。
“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左廖学着阿善的兰花指,眨着眼睛挤兑敬长安道。
“左左不臭!香饽饽!”敬长安学着左廖最喜欢整理衣服时的动作,笑着说道。
左廖立马伸腿想要踢敬长安,敬长安侧过身子一蹲,便翻身上了,裁缝铺旁备好的骏马,坐着鬼脸,左廖无奈摇头解开缰绳,也翻身上马两个人往城门走去。
守城将老远就看到了最为扎眼的二人,连忙下楼迎接,左廖也没有言语,只是微微点头,便和敬长安出了城。
两个人从长客州出发,向六川道第一川,慢川官道赶去。
莽山,东西南北四执事只回来三个,成惟觉仿佛早就知道似的,并没有责罚九色虫,韦乐的过失,而是一语不发地牵着白骆驼从后山口的一处暗道离开了莽山。
韦乐知道,莽山人屠,又开始泄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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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长安和左廖一路策马扬鞭,这上等的骏马像疾风一样带着两人快速在官道上飞驰。
拿到左廖书信的死士非常不解,这一封信送到蓼国,岂不是提前将甲等花碟给暴露了!那与蓼国太子手里的捕蝶鸟,周旋这么多年的花蝶岂不是太亏了。
死士叹了口气,依旧是将一只鹰隼放飞,让它前往蓼国兰陵堡后面的知了城方向去了。
一个衣衫褴褛,背后还有四五道已经发白伤口,脸色枯黄,嘴唇干裂的男人,艰难地在往长客州与满月城中间官道上爬着。
“沐湘!我绝对不会放弃的!沐湘!”
那男人眼睛已经开始上翻,依旧没有停下向前爬的动作,嘴里喃喃道。
一夜过去,又爬一夜,这个男人依旧没有停下,敬长安和左廖二人,在一片松林里睡了一夜,正准备出发的时候,发现了这个还在不停爬着的男人。
“沐湘!沐湘!我可能做不到了!”男人空洞的眼神里,流出黄色的泪水,有气无力的说道。
“来!喝下它!”左廖从马鞍里,拿出死士专用吊命的药粉,倒在水葫芦里,摇了摇,放在男人干裂的嘴巴旁,轻声说道。
男人在敬长安的搀扶下,艰难咽了两口,过了一会,男人的脸色变的通红,眼神开始慢慢清澈,抓住左廖手里的水葫芦狼吞虎咽起来,直到将水葫芦里的水,全部喝光。
“这样他就没事了吗?”敬长安扶着这个身上全是血痂的男人,询问左廖道。
“这么大的份量,七天后必死无疑!”左廖摇了摇头道。
“多谢义士相救!七天够了!”男人将葫芦恭敬递给左廖说道。
左廖接过葫芦,依旧拿出一个葫芦,对着空了的葫芦,又倒了些水后,又换给了这个男人,微微皱眉询问道。
“你要去哪里?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
“我要去找扬王,借兵攻打满月城賊人!假借起义之名,大肆敛财,还强抢民女,霸人妻妾,那满月城的父母官,与他狼狈为奸,一听桐梓侯死了!拿百姓发难!我要讨伐他!”
男人突然挺直了胸膛,怒吼道。说完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敬长安听他说的入了神,又看他说话气力十足,便没有在扶他,谁成想他说完就倒了。敬长安连忙,用手探他鼻子,确定还在活着便起身看向左廖询问道
“哥,你不是说七天吗?这怎么会?一会就变将死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