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沈湛带回家里,沈少舟给他请了个大夫就丢开不管,当务之急是要解决霍家人。
将霍家的人押到了沈家,沈少舟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说道“霍英伟呢?”
霍大太太病还没好,这次是被抬着过来的“少舟,这事跟英伟没有关系。少舟,英伟已经改好了这些天都在家里伺疾,他不可能知道这事的。”
陆德根走过去,将霍英伟的媳妇双手按在桌子上“说不说?不说我就将你双手给剁了。”
霍英伟的媳妇哪还敢隐瞒;“这些天他天一黑就出门,天亮才回来。我、我以为他又去赌了。”
霍大太太都快要疯“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霍英伟的媳妇哭着说道“我不敢,我若说他会打死我的。”
沈涛听到这话双眼泛红,盯着霍珍珠道“这么说所谓的伺疾改好全都是哄我的。”
霍珍珠看着他这个样子真的害怕了“阿涛,我不知道,我以为他真的天天在家里服侍我娘的。阿涛,我真的不知道。”
沈少舟问道“这事可以说不知情,那阿娴跟沈湛去灵泉寺上香的事又怎么说?”
霍珍珠慌乱地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难不成绑匪还能未卜先知,所以能提前在那埋伏。”
陆德根问了霍英伟的媳妇“你来说,若不说实话我一样剁了你的手。”
霍英伟的媳妇原本就是个性子弱的,不然也不会嫁给这么一个败家子“是大姑奶奶跟我婆婆说的,她还说这么大冷天去灵山寺简直有病。”
霍珍珠听到这话,就知道完了。
沈涛提笔写下和离书,然后将和离书交给霍珍珠“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没关系了。”
霍珍珠一直往后退,她惊恐地说道“阿涛,我不和离,我不和离。”
沈涛苦笑着说道“霍珍珠,在福州的时候我就该跟你和离,和离了也不会有这次的事了……”
霍珍珠跪在地上拉着他的腿哀求道“阿涛,我不是故意告诉娘这件事的。阿涛,我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阿涛,我们自小就认识,这么多年的情分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上次就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一时心软没有和离,从而引来了这次的祸事。这次,他是断不可能再心软了。
沈涛将和离书塞在霍珍珠的手中,说道“你我夫妻缘分已尽,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就在这个时候官哥儿从外面冲了进来“爹,你不要跟娘和离。爹,我不想成为没娘的孩子。”
沈涛非常震惊,不明白原本该在祁家族学的官哥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沈少舟却神色平静地将官哥儿招呼到跟前,说道“官哥儿,你已经进学了该懂事了,所以这些事也该告诉你了。”
霍珍珠没想到他竟会这般做“公爹,官哥儿还小,你不能这样……”
沈少舟面无表情地说道“将她的嘴给我堵上。”
他上次之所以没逼着沈涛写下和离书容霍珍珠继续留在沈家,一是她是官哥儿的亲娘,二是也是看在与霍大当家多年的兄弟情分上。可现在霍珍珠将这最后的机会都断送了,他不可能再留情了。
从霍英伟绑架开始一直说到这次绑架的事情,沈少舟详详细细地与官哥儿说了。将事情都说了,沈少舟叹道“官哥儿,我们沈家是断容不下你娘的。”
当年绑架的事官哥儿年岁小并不记得了,其他人也不会将这么惨痛的事告诉他。而今年福州州发生的事,众人想着官哥儿年岁小所以就瞒着。可沈少舟却不这么想,他觉得正因为官哥儿年龄小才更该将这些事情告诉他。不然他不知真相等长大被人挑唆,说不准就以为他们是看霍家败落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