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国,右边便是天朝选手。中央的展台之下站着的是各路诗文学子。
大家脸上喜忧参半,一半是对好诗好文的溢美之情,而另一半却是对天朝诗韵的担忧。
大老铁手里握着诗论,心里犯着合计“我虽然不懂诗,但是总觉得我们的气势是让人比下去了,虽然这几个人我都觉得不咋地,但是这是为国出征,怂了就是丢我们中国的面子啊!”
他瞧了瞧薛璞给他的诗论,怎么也是能没理辩驳出来三分理,不如自己先胡乱说上一顿给大伙想想对策。
周昀峰旋即一个箭步跳上台来,有点后悔又想跳回去可是台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他又是退无可退。
叶老见得年轻后生自告奋勇,帮助辩驳明面上不好想帮,却也只好巧言以告“哈哈哈,年轻人,诗文论述,皆凭才学,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没人会怪你。”
周昀峰甚是欢喜赶忙学着薛璞拱手的样子冲着叶老拜一拜,只是不小心用右手抱了左手,是个丧礼,叶老神色不由一振“这孩子似乎话里有话啊!”
突然又往尘三岁那里疑问的瞧去,一声叹息,摇了摇头。
尘三岁见得叶老眼神瞧他,面有愠色,不由得挺直腰部一副无所谓却又很自然的样子。
叶老问道“小尘,我与你家是世交,你的诗文不错在后生晚辈中几乎算是头筹,为何今日你却一言不发呢?”
“哦,叶老也知道我两家,不,是我们几家是世交,那为何仍频频向着外人。”
叶老笑道“君子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是卑劣小人,到头来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二人的对话中不难听出火药味,叶伽蓝老先生和尘三岁必然有秘密。
大老铁向来敢想敢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就说“依我看你们韩日两家的诗文都不好!有道是诗总六义,风冠其首。这情有大情小情,真情假情。情志的表达都是老生常谈了,我就不说了。
我得说说你们这个“风骨”问题。有道是文以气为主,这气有清浊之分。而这文章的“骨”就是文章实意,文以载道,你这文章的要表达内容,你都说不好,还谈什么天花乱坠的辞藻真是天方夜谭。
我们作文写诗啊,就好比这画家画鸟!辞藻就是给鸟修饰的羽毛!你文采辞藻铺陈虽多,你内容架不住,就好比那个飞不高的野鸡,徒有其表,骨气却是软 趴 趴的!你看看,那个日本选手的作品,不就是这样吗?
今天两国论诗,你拿出这样徒有其表,玩弄文字的诗文,我看还不如说点大实话,用诗文说点道理,说点有用的事情强呢~”
周昀峰哈哈一笑,照着薛璞的诗论添油加醋一顿胡诌。无形当中反倒提高了苏丹洪诗文万紫千红全是花的地位。
叶老推了推眼镜颇为赞赏,心道这观点出自《文心雕龙》啊,看来这年轻人没少读书。
这写了好诗的日本选手气的不打一处来,这诗她炼词结句,少说也雕琢了一年,如今三言两语被周昀峰一顿胡诌还有理有据的说的一文不值心底甚是不悦。
刚要辩驳“这”
听得天朝选手的嘲讽,韩方吴根在大喜笑道“哈哈哈哈,中方国真是天朝上国,说的句句在理!哈哈哈,看来还是我南棒国更胜一筹啊!”
周昀峰把倭国选手怼的心服口服,心底开心,心道薛璞的诗论还真有用,旋即微微一笑,正是我扮虎吃猪的好机会,可不能让这个棒子得意。
不由得的喜形于色于是轻蔑笑道“啧啧啧,还瞧不起别人!人家小倭国好歹还有点文采,你看看你呢?乌鸦站在猪身上,啧啧啧。”
吴根在一脸懵逼“我?我怎么,我的诗难道不好嘛?”
周昀峰笑道“哈哈哈,都说了,这写诗作文啊就像画鸟,文采就是给这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