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到一半,朕已然输了,看来你以前一直都是有所保留。”
刘桀淡声道:“陛下乃是天子,臣岂能过之?”
赵智笑了笑,突然说道:“刘光辉这两年为相多有善政,朕颇为欣慰。”
刘桀轻声说道:“陛下,政治之事,变幻莫测,因时而异,因时而变,很多人,皆是良相之才,但拘泥一地一处,往往施展不开。”
赵智目光闪动:“刘相国此言何意?”
刘桀抬头望天,脸上有着回忆之色:“记得明德三年,老臣大败漠蒙胡族,先帝赐臣相国之位,坐镇地方,那时,老臣是何等的激动,出将入相,此生无憾矣。”
赵智身子一阵颤动,陷入沉思之中,良久之后,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伸手把棋盘扫空,淡声道:“你我在下一盘,朕有些不服气呢!”
刘桀淡声道:“陛下有意,老臣岂敢不从?”
赵智仰头哈哈大笑道:“你我君臣数十年,就不要说这些虚言了。”
牧公看了看两人,眼中有了深思,而下方的王岸茂,则是完全没弄明白两人话中的意思,他原本以来,刘桀这番求见,必定会与皇上有一番惊天动地的言语,但是....两人竟只是聊着一些家常,没有谈及任何政治上的事情,但是....有些话,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听懂的。
承平九年,八月初。
陇右传来令人震惊的消息。
吐蕃突袭断龙堡,五千守军全军覆灭,守将张平,因他的存在,李忠在陇右大败吐蕃的内应,在断龙堡沦陷当时,自缢而亡。
随后,葛瓦悳惪心腹大将鞍哞独拶亲领十万大军,进驻断龙堡,陇右局势骤然危急。
八月初五的第一次朝会,赵智终于是有了重大决定,刘知古以政事堂相国之重职,兼任陇右北道观察使,坐镇地方。
刘光辉同样也是以政事堂相国重职,兼任剑南道观察室,坐镇蜀州,协同蜀州节度使杨道安,防御吐蕃进犯。
柳仲元与萧徵,一样也是以政事堂相国之重位,一个坐镇江南,一个则是坐镇山南,筹资粮草,以供前方军事。
经过一个多月的养伤,李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这一天,李勋正在院中练剑健身,刘丛喜却是突然到来。
“李勋,皇上说你,也清闲够了,差不多了。”
李勋呵呵笑道:“皇上此言,我等候多时了。”
混在帝国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