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斤两,便有上百斤。
若非天赋异禀的人,绝难承受。当然,便是再天赋异禀,这支人马也不可能持久作战,只有一击之力。
“杀!!!”张卫策马在后,督一千长刀兵杀出大营,直取张苞。
“不好,鸣金收兵!!!!”关平哪里还不知道,阎圃早有准备,脸色一变,下令道。
“叮叮叮!!!!”急促的金铁之声响起。但是现在不是春秋时代,讲究的是规矩。
我方鸣金收兵,对方未必同意。
张苞骁勇善战,麾下二千二百余长枪兵也是骁勇,但是面对张鲁举汉中之力,养出来的一千多长刀兵,却是差了许多。
张苞横矛突战向前,一矛刺中一名长刀兵。对方却避开要害,以胸膛迎接张苞的长矛,狞笑一声,长刀横扫而过,竟是想要先杀张苞的战马。
但长刀兵的策略没有得逞,张苞一矛刺入长刀兵的胸膛,没能破双甲,但是巨大的力量,却是撞飞了这长刀兵。
落在地上,当即横死。
只要力气大,没有枪头也是能捅死人的。
但是张苞得手之后,却没有半分喜色。因为他手下二千余长枪兵与对方的长刀兵交战,败多胜少。
而杨昂则率领刚才的败兵重整士气,从南北杀来。意图三路合围,将张苞所部灭之。
“且战且退!”张苞想起了徐庶的话,又听见城头响起的金鸣之声,没有犹豫,勒马向后道。
但是张卫既然得手,哪里肯放走张苞,率领长刀兵如同狗皮膏药一般贴上,而杨昂也率领南北败军杀了回来,成功将张苞围拢。
“哥哥休慌。”正在此刻,关平亲自披甲,率领城中数千人马杀出,来救张苞。
张苞其实一点也不担心,这臭老弟根本不可能把他卖了。张苞反而十分冷静,说道“向北,吃掉败兵,从薄弱处杀出去。”
张苞挺矛勒马向北,长刀兵不好对付,但是杨昂麾下的败兵却好对付多了,眨眼间,长枪兵便随着张苞杀了出去。
这所谓的包围圈,自然告破。这时候关平率兵杀到。营门上的阎圃见到没有便宜可以占,便也下令道“鸣金收兵。”
“叮叮叮!!!!”随着阎圃也下令鸣金,双方各自罢兵休战,各回城池大营。
“咕!!!”随着沉闷的响声,两扇城门被关上,吊桥也顺势拉起。张苞在城外很是冷静,入城之后便火气来了。
“真是晦气。”张苞一把摘下头盔,仍下,骂咧咧道。
“哥哥莫要生气,那阎圃确实老谋深算,不好对付。但是时机总会来的。”关平弯腰将张苞扔掉的头盔捡起,拍了拍灰尘,又往老哥的头上戴去,宽慰道。
张苞却瞪了一眼关平,气哼哼下去了。
宝宝很生气。
关平挠了挠头,算了。关平将大刀仍然周雄,然后步上城墙,来到城门前。门前,马谡,徐庶,李飞都在,齐齐行礼。
徐庶说道“大人,我等失算。”
关平摆了摆手,说道“趁敌疲惫杀出,这不是什么奇谋。阎圃智谋足够,防着我们呢。不怪先生。现在双方互有死伤,也算幸运。”
说完后,关平步入了城门楼内。李飞留在外头,徐庶,马谡,周雄跟了进来。进入城门楼后,关平张开手,周雄为关平解下大氅甲胄,抱着头盔放在一旁。
关平跪坐下来,又对周雄道“去外边守着,看看我哥哥在不在。若我哥哥来了,便大声咳嗽一下。”
“诺。”周雄顿时摸不着头脑,但他是不会违背关平命令的应诺一声,出去防火防盗防张苞去了。
徐庶,马谡也是愕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关平则嘀咕道“刚才那一战,其实有胜算的。若是我三叔在此,便好勇斗狠杀进去了。对方长刀兵虽然精锐,但也显然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