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所以,我只能铤而走险,同时还能趁此机会,搏一场名声来。”
卫兹一脸困惑,半晌后摇摇头,苦笑道“我不懂!”
“以后,你自会明白。”
曹操说到这里,突然话锋一转道“对了,我拜托你去雒阳打听我妻儿,可有消息?”
卫兹一拍额头道“看我这记性,险些忘了正事。
我派去的人刚回来,确实打听到一些消息。孟德,你也忒莽撞了,怎地突然行事,却把妻儿留在那险境之中?”
“拙荆,可还好吗?”
“还好吧……据我派去的人回报说,你那天逃离雒阳后,董卓就派人去了你家中。
幸亏十郎,孤身拦住了西凉兵。
不过嫂夫人和侄儿后来还是被抓住,十郎不得已投降,才算是保住了嫂夫人母子性命。之后十郎被关进了洛阳诏狱……不过如今已经被放了出来,但具体是什么情况,暂时打听不到。我已经命人继续打探,并设法与十郎联系,伺机离开雒阳。”
曹操眼睛一亮,精神也随之振奋许多。
他长出一口气,轻声道“天佑他们平安,若不然我这一生,怕都难得安宁。
不过,你莫要派人与十郎联络……他虽然被放出来,可不代表董卓就会放松对他的监视。况且雒阳形势复杂,若冒然与之联系,说不得会害了他们,需谨慎行事。
我想,以十郎的才智,一定能够想明白其中奥妙。”
卫兹有些糊涂了!
听曹操这话里的意思,似乎他留了后招。
但为什么如此?为什么要让自己妻儿留在那凶险之地?卫兹摇摇头,实在是想不明白。
曹操看了他一眼,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走吧,咱们回屋说话。”
凉亭外,风雪越来越大。
可曹操这心里却热乎乎的,多日以来最担心和忧虑的事情,似乎突然被解决了……
他知道卫兹不懂!
但他相信,丁辰能够明白。
他一定可以把事情妥善解决和处理,我相信用不得太久,便是我们的重逢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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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天阴沉沉的,乌云遮月。
丁辰站在宫门下,看了一眼那巍峨的阿阁,突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生病了吗?”
张绣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
距离那天交手,已经过去了十余日。
丁辰也渐渐习惯了这南宫卫士令的职位,同时与张绣也有了几分交情。
两人可说是不打不相识,张绣心高气傲,但为人却极为爽直。一如西北人的豪爽性格,他非但没有嫉恨丁辰,也没有在日常事务中刁难,反而是极力和丁辰配合。
丁辰,也挺喜欢张绣的性格,不做作,真实!
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不喜欢你,打死也喜欢不来……就比如董承,和张绣同样起于西凉军,而且还是董卓的女婿,中郎将牛辅的心腹,可是张绣对他并不感兴趣。
“那人太油滑!”
张绣后来对丁辰道“你他很有眼色,也懂得迎奉,加之又有些勇力,所以被牛中郎看重。可我却不喜此人,生得一副粗豪样貌,偏生就一副九曲心肠。看到他,我会想起韩遂……就是那个金城太守,有九曲大河之称的韩遂,心思太过复杂。”
韩遂?
丁辰倒是听曹操说过。
不过曹操对此人的评价不低,说他可为一方豪杰。
当然了,丁辰也不会因此去和张绣争执,反而在数日之后,找了个由头把董承调走。
他听到张绣的询问,摆手笑道“我还不至于那么虚弱。
不过看这天色,怕是要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