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能够争取皇太孙一番。”
这番安慰和鼓励让秦沅汐脸上闪过瞬间的光芒,随即不再。
她躺在榻上望着俞萱然,心不在焉擦着红唇,潋滟却透着惋惜的眸子里意味不明。
“你想的太简单了,这是国本问题,我能力再强大,那些文臣怕我们女子长期执政,到时候礼乐崩坏。”秦沅汐这般解释,算是在俞萱然面前承认自己不该存在的执念。
俞萱然一时间也是垭口,但见秦沅汐脸上的不平,又才露出她一贯活泼的笑容,“郡主你嘴上再怎么说丧气话,可心底还是不愿公主一生的,不然哪里会尝试笼络士子?”
“不要妄加揣测主子的心,小丫头,你这样会害死自己的。”秦沅汐再度提醒道,也不知是出于了警醒,还是对这个俞家是女的无可奈何。
俞萱然抢着表露了心意,“郡主不必担心,我还指望呆在云夕宫一辈子的。”
“唔”秦沅汐将手帕递给俞萱然,接过被子直接盖上,“我累了,你戌时之前叫我起来。”
“明白。”俞萱然替主子拉下帷帐,轻脚朝帐外走去。
第二日天亮,得到了足够多的休息的秦沅汐醒的早。
树林猎场宁静祥和,时而传来几声不近不远的鸟鸣。金色的阳光透过树枝干,宛若一道道倾泻而下的光柱,斑点打在秦沅汐洁白的面容,温暖如夏。
他们的猎场自然不能和元庆帝和其他武将的比,天子狩猎是狩猛禽,至于秦沅汐和几个弟弟妹妹,则是有专门清理后的片区。
这地方说大不大,说下也不小了,但是没有大禽,是被人放进了大量野兔狐狸山鸡供年纪小的人捕猎过过瘾。
说是狩猎,倒不如说是练习箭术的好地方。
对老一辈的人来说十分幼稚无趣,可偏偏这是孩子们每年都会期待的,他们会玩的兴致昂扬,不知归宿。
秦沅汐身边依旧是伤好的小沅,此时再看,依旧是那匹性温的宝马。
眼看时间不早,她终于是不悦的蹙紧了眉,“怎么就旋洁妹妹,他们几个快了没有?”
梓芸轻声安抚道,“主子,郡王他们已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