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在场的众人你看看是,我看看你,最后全部把目光看向胖虎,平常就胖虎没皮没脸老是往将军跟前凑,现在他们的疑惑胖虎问最合适,最主要的是胖虎肉多,抗揍。
胖虎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最后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抱拳道“将军……大哥,这燕军来投会不会有诈啊!如果这是燕军演的只是一场苦肉计怎么办?不说乐间是不是如他所说那般,被燕国问罪,就算是,那他今天落到如此地步,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们的关系,大哥,这燕军我们不得不防啊!”
默尘喝了一口酒,并不回答胖虎而是对坐在角落的曹天赐道“天赐,你以前是燕军,也曾经是乐将军挥下,你来说说看乐将军是不是如其他兄弟所担心的哪样,乐将军会不会是怀有其它目的?”
曹天赐听到默尘的提问,忙站起来,不过却有些拘谨道“将军,天赐确实是曾经乐将军挥下,所以天赐觉得,关于乐将军所来之事,天赐不适合述说。”
他现在的身份处在这种问题,十分的尴尬,这说好的,那这无疑是让其他同僚,甚至将军会觉得他吃里扒外,念旧主,往不好的说,那那怎么说也是他曾经的顶头上司,这又显得忘恩负义。
默尘见曹天赐如此说也知道他担忧什么,不过没有就此让曹天赐退下,而是直接道“没事,就按你的认识来说,不管你如何评价都没事,不过你要如实回答。”
“是啊!老曹你倒是说啊!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好害羞的。”胖虎催促道。
曹天赐嘴角不由抽了抽,听胖虎的话,怎么那意思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一般,还害羞?此事是能用害羞比喻的吗?不过想到胖虎平常也是大大咧咧,说话也是不怎么经头脑,可以说除了军事上,对于其他人际交往,这胖虎经常闹笑话,当然,另一个人,就如同现在的自己,那也成为了笑话,就连将军有时候都忍不住,暴打一顿这家伙,可每次这家伙都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不明所以,每一次都是一脸委屈。
曹天赐对于自己的有如此同僚,只能苦笑了,二牛与胖虎两人可以说是冤家一般,经常动不动就叉架,熊大熊二就是一根筋,猴子这一个看似正常的神箭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听说,还招摇过将军的事,可以说,他的这些同僚或多或少都有些小毛病,不过他却很喜欢与这些人做同僚,做兄弟,因为这些人虽然说话有时候可能会粗鲁,行为也可能会比较残暴,比如说杀敌,就连那些女兵都异常狠辣,可是有一点,那就是他们都不会耍那些花花肠子,别看大家平常吵吵闹闹的,遇到危机,这些人都会毫不犹豫出手相救,这和他以前那些表面和你称兄道弟,暗地却时时刻刻想阴你一把的同僚相比,这无疑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曹天赐本来不想说的,但将军要他说,他也不敢不从,思索了会,便抱拳道“将军,属下所说的只是属下个人的观点,乐间将军带我们事,并不如其他将军那样,克扣军饷,也不吃空饷,而且据属下了解,乐将军为人端正,豪强,是那种敢作敢当将才,不过有一点,乐将军并不是那种愚忠之人,也不会奉行君要臣死,臣不能不能不死的,那次伐赵之战,燕军惨败,将领也是死的死,被俘的被俘,可总归要人承担那次战败的罪责,如果乐将军回去,哪这罪责必定是逃脱不开,至于我们两军交战过的事情,正如乐将军所言,当时我们两军都是各为其主,现在这层隔阂也就不存在了,所以属下认为,乐将军能来投靠我军,这也在常理之中。”
默尘点点头,道“你所说的也有理,据我那时对乐间的了解,此人也不会做出什么阴险,这样,每个团抽出两个营队,总共两万士兵,与过来的乐间所部一万人马混合整编,整编出六十个营队,给乐间所部,留下十六个营队,还是八千人马,整编为第一师,剩余的四十四个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