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几乎等同于家主,只不过,她是个旁枝,其实早就有人嫉恨。故而她后面的话出来,人家还巴不得她离开。
“家主,我已是别家的人,若再借口与张家联姻,恐对宋家无利,所以湘柔决定离开宋家,这样也能尽可能给宋家少些麻烦。”
宋家家主也是感叹,虽然宋湘柔行为独断,可终究还是在最近几年稳住了宋家,如今他一人执掌,说到底还是有些不安。
不过宋湘柔去意已觉,他也不好多做阻挠,只言道,“没事,你去便是,若宋家有需要,还望协助。”
“谢家主!”
回到许家,上官千秋将陈炼放在榻上,随后一干人等离开。门外,许青很是吃味,这个状态,似乎有些跟当初的许静有些雷同。
许静拍了拍许青的手,“你若真有意,那就要接受他一切,你看到的,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若你没那个肚量,最好还是不要在惦记下去,对你只回是伤。”
话语间已经很明显了,许青自然明白。当然她也一时的确有些无法接受。
毕竟能认同一个姐姐许静就已经是极限了,如今还来了个,甚至还有更多。那她就要好好冷静下。
厅堂内,许家长老对于这次明桦的行为十分震怒。因为引动禁术,是要被其他家族追责的。好在没人伤亡。
当即对明桦的父亲以管教不严治罪。不过后者刚痛失自己的儿子,也是绝对暂缓执行惩处。
当然明桦父亲也不怨谁,要怪就怪自己这儿子太过执迷不悟。
正当这时,别院外似乎有人询问。
许将第一时间来到门口,发现居然是宋湘柔。
当即责难道,“你来作甚?难道明桦哥的死,你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还别说,宋湘柔虽有愧疚,可没想到明桦会如此极端。原本她只觉得明桦大不了去跟陈炼比斗一番便好,可没想到会使用禁术。
但现在,许将对宋湘柔丝毫不待见,更是有些怒火。
里头许家人听闻,长老急忙道,“谁啊?许将为何无礼?”
两人随之走了进来,宋湘柔先是拜见了许家诸位长辈,最后在拜见明桦父亲,并且深表愧疚。
与此同时她说了一个震惊的消息,“我已不是宋家的人,而且我也已是陈家的人。”
这话前半句,貌似也没什么大惊小怪。谁都晓得宋家很多人,对她也不待见。可后半句,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尤其是许家长老道,“宋湘柔,你可不能胡说啊!”
宋湘柔淡然道,“我胡不胡说,你们等陈炼醒来自便知道。”
而一帮的许将依旧在纠结明桦的死。正要推她而出。
下一秒明桦父亲道,“许将退下,明桦的死与她无关。”
“为什么?难道不是她害死的吗?”
老头无奈道,“原本我也这么想,可是当明桦献祭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里头没这么简单,其他不说,光就是这个献祭的法式,别说他了,我们几个都不晓得,只是在书上看到过。”
宋湘柔道,“还是许前辈明理,确实我也很奇怪。”
这时里屋的上官千秋貌似疗伤完毕,打开房门,许静忙问,“上官姐姐,陈炼如何了?”
上官千秋笑道,“没事,这种事,他干得多了。只不过什么时候醒就不清楚了。可能两日后吧!”
抬头刚巧看到宋湘柔,通过她的眼神,上官千秋有些摇头,无奈道,“这家伙,怎么到哪都留情?还是那种没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