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节奏？分明是打算收徒？”陈炼一脸的懵。

“你们别多想，我只是个建议，倘若姑娘愿意，再说也无妨。”

陈炼尚没有缓过来，芷蓝却突然凑了过来，“前辈，怎么学？”

这大大出乎了陈炼的意料，不是陈炼觉得自己的师姐不能学，而是这也太随意了吧！

陈炼刚想侧耳准备对着芷蓝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芷蓝打断，“师弟，实话告诉你，我奶奶便是傀儡师，前辈看重我，应该是我体内有这傀儡师的血。”

“血？”见陈炼极为惊诧，老头继续道，“小子，你该不会连这个不都知道吧！要想驾驭傀儡，比要用血去设立契约，否则是不行的，而且只有傀儡师的后代或者人，才有这个资格。”

“靠，言下之意，这行当还是论断的？”

陈炼的话，话糙理不糙。“的确是如此，不过也有特例。比方若你与这姑娘婚嫁，有了阴阳调和，肌肤之亲，则自然也可以。”

只是话刚完，芷蓝飞速的地撇了一眼陈炼，那羞红，不只陈炼看到，就是老头都看在眼中。老头似明白了什么，当即心中给自己定下了一个誓。

芷蓝其实早就想学，倒不是说她血脉的问题，而是从小，自己的奶奶就教过，只是因为时间久远，眼下基本都忘记了差不多了。当然这也是完成自己奶奶的遗志。

既然老头愿意，芷蓝自然也是乐得开心，只是陈炼总是不怎么安心。一来是因为老头太过热心，二来更重要的是，自从鲲的地方出来后，栖霞起初还好好的，却不知为何，当见到老头后，就突然一直在沉睡。

期间陈炼实在没法子，去询问了老头。老头看过后，却发出了一声匪夷所思，“这姑娘，貌似好像在恢复……若我判断不错，她应该不是源灵大陆的人。”

几日下来，虽说时间和期望，陈炼都没了压力，可一个在学习傀儡，一个一直沉睡不醒，倒也没那般的轻松自在。

知道过去了六天，栖霞总算是慢慢恢复了过来。犹如一个伤愈的病人般。作为同路的，之前又共患过难，陈炼自然把栖霞当成了朋友。

当栖霞醒来，见到陈炼第一眼的时候，那眉宇间，微微露处了一丝的难过与动容。口中不经意说道，“你过去可从来没有这般对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