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闷酒。要说他现在,其实心里也没什么底,只等着明早监察使来信。带着这份焦急,他没有办法,只得借酒消愁。
酩酊大醉之下,眼中的物件摇摇欲坠,左右叠影。即便是摇头晃脑,依旧看不清东西。唤了几声卫兵,也是杳无音讯。
正气头上,将酒坛往一侧狠狠一甩,“真是狗,本将军居然还调不动你们这群兔崽子?”
火气一上来,起身直立。没想到脑子还是有些晕乎。没办法,转过身,将背后的长刀取下当作拐杖。虽然不怎么体面,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些。
一拐一晃地来到帐门口。还别说,或许是困意加外面的寒风,两者相互的作用。先锋将军居然停住了。
牙齿缝间闪过几道寒意,随即打了个寒颤。“冷死了。”
外头,陈炼所有的士兵都已埋伏在两侧,只等对方将军帐翻开便擒下。
没想到,就这么一站,差点误了事。谁曾料到对方居然直接站门口睡着了。居然是一名士兵听到呼噜声,才壮着胆,掀开帷帐。发现里面的人睡下了,当即五花大绑。
直到绑完了,却依然睡的如此香甜。
陈炼蹲下身,“早知道这样,这么多天还打个屁仗?找一个半夜,直接就可以将整个敌军给端了。”
因为擒下了整个叛军,数量实在太大。又加之夜里如果走动回自己饿军营,又或者进城,怕有个万一。索性都就地睡下。
直到第二天一早,将所有的战俘都拉到营地中央。陈炼站在平台上,用铁做了个简易得喇叭传话桶。还故意拍了两下,“喂……”
一声诡异的声响,惊动了几乎所有人。
“好,各位终于都醒了。不错,你们没有看错,我是你们的敌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场地上,所有人都吃了大惊,有的人甚至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偏偏现在还有一位依旧酣睡不醒,顺道还梦话来了句,“小子们,跟老子去拿下汤城。”
陈炼就站在身旁,其他人看着,各个身后冷汗直冒。谁都不晓得陈炼听了这些后会作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当然了,也点过就是见一个人的血罢了。
出人意料,陈炼非但没直接下杀手,更没让人浇一碰冷水,而是直接来到这名先锋将军跟前,“目无军纪,这种将领,不好意思,我替你们代劳了。”说完,一刀下去,两个蛋碎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