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休怪老夫翻脸。”
“诸位大人是要掩耳盗铃,视而不见吗?太宁二年,京城连遭两次围城,京畿大地多少人惨死?太宁三年,才刚刚开始,就频传噩耗。百姓被屠,京城被焚,千年古城毁之一旦。这些都是凶兆啊!当初钦天监的吴老头,替陛下算命,之后就消失无踪,难道是巧合吗?诸位大人,醒醒吧,不要再自欺欺人。”
“胡言乱语,妖言惑众。金吾卫何在,将此人押下去严加拷打审问,查出到底是谁安排他胡说八道,动摇军心。若是不说,直接斩杀,用他的人头警示其他别有用心的人。”
石温一声令下,金吾卫冲入大堂,就要抓人。
“石温老贼,你不得好死!京城被焚,百姓被屠,你就是罪魁祸首!你任人唯亲,同燕……”
哐!
刀剑出鞘,一剑斩杀!
人头落地,鲜血喷溅。
无需审问,是谁派他来动摇军心已经不重要。
胆敢离间朝堂,挑起事端,直接斩杀即可!
石温手握利剑,剑尖鲜血低落,人头就在他的脚下,死不瞑目。
他冷哼一声,一脚踢翻人头,直接将人头踢到门外。
他的目光从每个人脸上一一扫过,警告道“眼下国难当头,谁敢妖言惑众,污蔑老夫,中伤陛下,挑起矛盾,动摇人心,老夫必斩之。”
全场静默。
金吾卫拖着没有头颅的尸体,默默退下。
石温拿出手绢,轻轻擦拭手中利剑。
此刻,他不是百官之首的丞相,而是手握重兵的大将,拥兵自重的权臣,一方诸侯。
当言语和权利平衡无法控制局势的时候,他没有半分迟疑,直接用武力让所有人闭嘴。
给别有用心的人,一个血淋淋地警告。
哎……
一声叹息!
凌长治出面说道“这里是朝堂,丞相大人岂能随意杀害朝廷命官。”
石温理直气壮,厉声说道“非常时期,非常行事!所有人都别忘了,此刻你们脚下是什么地方。我们是在逃命,这里不是京城,不是政事堂,不是皇宫。想要针对老夫,不如等到了地方安顿下来后,咱们再来一一较量。现在急不可耐地就想弄死老夫,呵呵,痴心妄想!”
“丞相大人是要做权臣,架空百官,裹挟陛下吗?”
有了凌长治带头,更多的朝臣站出来指责石温。
石温冷冷一笑,“老夫知道你们在玩什么花样!无非就是老三样,栽赃陷害。利用手中的笔杆子,给老夫安插一堆莫须有的罪名。败坏老夫的名声,将老夫说成一个打压异己,控制朝堂的恶毒权臣。
反正你们读书多,天下读书人都听你们的话,你们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谢天谢地,陛下没有被你们蛊惑,肯听老夫的实话。你们指望老夫因为名声败坏而恐惧,都是妄想。
胆敢在老夫眼皮子底下玩花样,老夫提醒你们一句,这里不是京城,老夫有权一杀了之!”
“石温老贼,你是想杀光所有人吗?来啊,你来杀老夫!老夫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有胆子造反!”
“老匹夫,你闭嘴吧!丞相大人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
群情汹涌!
丞相一党,和朝臣一党又闹了起来。
整个大堂吵得不可开交,谁都别想说服谁。
全都是饱读诗书的人,论吵架谁都不输谁。
大家早就在一次一次的朝议争吵中锻炼出来。
吵不赢怎么办?
动手吧!
帽子鞋子齐飞,臭袜子点缀!
官服破烂,头发杂乱,就差鸡蛋菜叶子……
然而,石温和凌长治这两个祸首,早已经悄然离开,躲在厢房说悄悄话。
凌长治大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