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仕途一定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了。
子楚拿着手上的供词粗略的看了一遍,只看到荷香的名字时,抬起眼和沈月白对视了一下,就将手中的供词递给了沈月白。
沈月白拿到供词后,走到沈清风身旁。将供词放在两人中间一起看。
“大哥,这跟我们猜想的差不多,她们两个确实是串通了荷香,荷香将欢欢的作息习惯告诉了她们,还在欢欢独自在房里时,给她们递了消息,里应外合,所以这两个人,去掳欢欢时才如入无人之境。”
沈清风看着供词眼神幽深,看不出在想什么。
粉衣女子哭的涕泗横流,伏在地上高声哭喊道“我们两个只是一时冲动才抓了她,本想着吓唬她一下而已,绝对没想着要她的性命,我们知道错了,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大牢里的气味臭的难闻死了,她还看到了很多老鼠在大牢里横行霸道。一点都不像平日里见到的畏畏缩缩的模样。
她不想在大牢里过夜,哪些虫子老鼠会把她折磨疯了的。
黄子女子眼神空洞洞的,愣愣的呆坐在地上。没有表情,不言不语。像是灵魂出窍了一样。
沈清风看着地上哭的都快喘不上气的女孩子,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搭上的荷香?”
粉子女子抽噎着,她根本不知道这位公子问的荷香是何人,但是听到沈清风问话却不敢不回话,只好小声问道“荷香是谁?”
她是真不知道,她甚至连自己要掳走的那名女子的名字,都是从丫鬟口中听来的。
沈月白不耐烦的说道“就是和你们狼狈为奸的那个丫鬟。”
沈月白最看不得女孩子哭哭啼啼了,除了看到欢欢哭的时候,他会感觉有些揪心,沈月白把这种揪心列为一母同胞的孩子间特有的牵绊。
但是看到别人哭的时候,沈月白就很烦躁。如果不是现在他们正在问她重要的事,沈月白怕是会忍不住飞起一脚将哭哭啼啼的她踢出去。
明辰看黄衣女子跟个木头一样,也问不出什么了,干脆转头看向哭的惨兮兮的粉衣女子,柔声说道“你别急,慢慢将事情过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