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我这嘴，殿下，小人罪该万死！”

听到此话倒是让赵灵呵呵一笑，颇为自豪的说道“当州的徐玉言。你们应该听过吧？”

……

这下换赵先生卡壳了。

卢炳忠急忙接茬“哎吆，原来是当州黄玉徐姑娘！真是天作之合！”许是怕赵先生不知道这些人，卢炳忠还给他解释一番“之前就听说徐姑娘是二殿下身边的红粉知己，前月里，殿下还在眉州的时候，听说娶了王妃，现在回来再有红粉佳人做伴，真是双喜临门那！”

赵先生略微低头，随即一笑“二舅说的是，殿下，恭喜，老大人一定得好好给您提副墨宝。”

对能说会道的陈亮，赵灵颇为赏识，随手将这云糕里的金坨坨拿出一块来，放在桌上“这个赏你吧，卢大人有这么个人才在身边辅佐，难怪云州能经营的如此好！”

“是，多谢殿下赏赐，陈亮铭记于心！”

说着赵先生露出一脸贪婪的笑容，走过来笑嘻嘻的将这金坨坨收入囊中！

卢炳忠坐不住了，站起来说道“这！殿下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拿！”

“无妨，既是卢大人送我，我转送他也是没什么问题吧？”

“呃，没有，没有！”

“那就是，人才难得啊！卢大人有这么个好侄子，一定要珍惜才是，千万别亏待他了！不然，我可要了！”

“这！”

“哈哈，开个玩笑！君子不夺他人之美！”

外面忽然传来声音“殿下，徐尚书到了！”

“哦，”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赵先生拉拉卢炳忠的衣角，卢炳忠会意，抱拳应道“既是如此，殿下，卑职就先告辞了！”

赵灵点点头，看着他出去。

出门之后赵先生看起来很不得劲，似是想着什么。

卢炳忠问他，他也没说。

最后赵先生在路上给他打了招呼，让他有了定心丸，说这事情是顾远清办的，赵涵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所以这顾远清不仅要给赵灵提个好字，还得大大的给赵灵画上一副山水来表忠心！

卢炳忠对此很担忧，老师的面子不是被薄了吗？

赵先生却不以为然，直接告诉他“赵涵之所以要这样办，无非是想让自己有入场的机会！一旦皇帝看到赵灵做大，势必不会放心。肯定需要来制衡他，所以你给赵涵的启发就是这点。我们还是太低估赵涵的野心了，对赵涵的底子摸得不是很

透，看起来赵涵隐藏的秘密很多，远不是少帅当初判断的那样！”

卢炳忠点头，对于赵先生，他还是服的，迄今为止他走的每一步，不说对错，但都应对自如。就凭今天拿着云糕盖了那门子，居然还能安然走出端王府，朝里的几十个官员都在门口排队诧异的看着他！

那些老大人，昔日的同僚看到此等……

还没上车就已经有好几个人来约饭局了！

“卢大人，今天的事办的好，承王少不得会好好奖赏你！身子骨虚怕是也无福消受吧？”

这是痛点，卢炳忠不由叹了口气“哎，赵先生可莫要笑话我！人老了，就是如此！”

自怀中取出一瓶丹药来，送于卢炳忠手中，赵先生解释道“这是固本培元的药，虽然帮助不是很大，但是也多少能发挥点作用，猛药我这也有，就是三天三夜不下地都没问题，只是用完之后立刻暴毙！”

眼睛猛然睁大。

“这个药，有益身体，饭后一粒，能让你精神焕发，虽然不能一展雄风，但是也能顶顶，嗯，如果你平时三个数，有这药，就能坚持六个数，如果你平时五个数，有这药，能有三倍的功效！坚持服用一个月，效果会更显著！”

虽然听起来效果不大，但是有总比没有好！而且三倍的功效，那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