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像某些不入流的剑宗笃信红颜乱剑心的说法。
修剑一途往往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而男女感情对剑道修行并无损害,更多的情况下会受益良多。
至于李遥遥在青莲剑宗里面就喜欢和李独樽斗嘴,除此之外就是练剑练剑教别的师弟师妹练剑,或者去厨房烙几块烧饼师兄姐妹们吃,
李独樽的烧饼歌也就是那么来的,吃着她做的烧饼唱着自己编的歌,听说她家以前就是做烧饼的,她刚会站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学着去做烧饼了,反正他吃过山下的烧饼也没有李遥遥做的那么好吃,后来这十几年也不曾吃烦过。
别的剑客临死前都会想喝上一口酒,而李独樽或许是想吃上一块她做的烧饼。
那句死时有酒有笑意,到了他这里就该变成有烧饼才能笑了。
在他看来做烧饼的李遥遥不知为何比练剑时的她,样子总是好看那么一点点。
“师妹,以后师兄我若是不慎被某位很厉害的剑客宰了,清明节就不要在我坟前祭酒了,弄几块烧饼搁着,然后披上红纱剑舞一番,那滋味别提有多爽了。”
李遥遥几声呸呸呸后,皱眉道“晦气,我们现在不是应该怎么想战胜武道大举上的对手吗?哪有给死人剑舞的,你看得着吗?”
两人之间的对话愈发不像话了,全然不像是剑宗弟子之间会谈的的剑术心得,说那些一剑斩断天下英雄躯的豪言壮语,反而像那些老夫老妻一样拉扯家常,说一些和武道大举不沾边的话。
“嘿嘿,被师妹你这样一说,还是活着看你剑舞比较有斗志,死了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多不划算,说好了,这次武道大举我若是夺魁的话,师妹你就得披一件红纱给师兄我剑舞一番,胭脂也得涂一点,别太多就是了,你知道我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还有就是……”
“美得你!”
李遥遥抬手往他的脑袋轻轻拍了一下。
李独樽嘿嘿一笑,揽住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同时抛出手中长剑。
两位剑侣在那片占地万亩的樱林的上空御剑而去,风吹樱瓣,片片高飞。
天下剑术,唯快不破。
这是青莲剑宗老祖宗刻在巨碑上的铁则,论最快的剑,天下再也没有比青莲剑宗剑客手中用出的剑更快。
李独樽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感慨道“我们俩是天生一对的神仙眷侣,听说西临剑神和庆安龙仙曾经也是一对眷侣,但我们不会像他们一样被那些庙堂家族的阴谋被迫分开,这次武道大举的头魁,无论如何我也要替你争来,然后告诉整个南陆江湖乃至天下,你李遥遥的男人,也是不输当年的西临剑神。”
听着心上人的心里话,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李瑶瑶微微一笑,倾城不输当年那位庆安龙仙。
男儿将进酒,千里不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