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只有不涉及到国家社稷的话,他都会答应。
若是这怀陵王给自己使绊子的话,他不介意在这怀泉大开杀戒,为此他已经想好了几十种逃生手段,并且出城前和哥哥谈好了,若是他在五天后没有收到自己的信鸽的话,那就是证明谈判失败了,就让军队直接攻入怀泉,不必考虑任何后果。
楚瞬召深吸了一口气“怀陵王叔我——”
“本王不和你谈判,我们只做交易。”怀陵王打断了他的话。
这位权力仅次于燕莾皇帝的藩王大人,笑眯眯地看着楚瞬召“三皇子,本王知道你是为何而来的,也知道你最终想做什么,这样吧,我出兵帮你除掉柴龙貌,你让我继续做燕莾的藩王,并且世代罔替,这笔划算买卖做不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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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郡主给母亲上过香后,放了些枇杷在母亲墓前,怀陵世子抱臂站在树旁,望着自己妹妹的背影,看似脸色平淡,实则眼神炽,自从他懵懵懂懂知晓男女之事后,没有一天不对自己的妹妹抱有灼的,他从小看着妹妹一点一点地从女孩变成那国色天香的少女,他一直都在等待着父亲将妹妹嫁给自己的一天,没有一不去垂涎她的段,妹妹有一头异常美丽的柔顺青丝,在指间滑动犹如丝绸般,脚下那对白莲玉足
更是让他呼吸急促,脚腕上的银环随风而动还会发出铃铃铃的声音。
他当初早该将那拐走妹妹的混蛋打死在樽凉河前,若非靠着一些下三滥的技巧让她倾心,那一手三脚猫般的刀术他看着都糟心。当初不知怎么地将那老头揍死后,那个男人忽然咆哮了起来,连连砍倒自己几位侍从浑是血地逃跑了,如今想起那落魄背影,只想让他开怀大笑,要是那家伙跑慢半步的话,自己必然会将他的第三条腿割下丢入油锅了炸了喂狗吃,这才让他臆酣畅。
可如今妹妹回来后,他对以往的念想倒是没了兴趣,尤其是见过那燕莾皇后柴鹿牡之后,两人放在一起对比的话妹妹简直如同渔妇般不堪入目,此次与胤国的战争中,父亲按兵不动隔岸观火,心底会没一点造反的意图?尤其当年的云剑河之战中,他们怀泉投入的士兵数目最多,但战争落败后皇室将主要责任都赖在父亲的脑袋上,仍未他们应该在胤国的军队抵达云剑河前,派遣士兵从天魂山山截杀他们,至少不应该让他们渡过云剑河兵临城下,如此一来父亲在他们眼中有何地位可言,当时还在皇帝面前下了重口,让他安安心心做他的藩王,不再给朝廷投入怀泉的兵力。
如今时过境迁,在燕莾皇帝发动举国之力攻打胤国之际,他非但没有听从皇帝的号召,而且还打算和胤国的三皇子谈条件,放他们的军队入城。如此一想的话,父亲说不定还有和胤国联手倒打朝廷一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他们燕莾宗亲制度冷淡,信奉力量胜过血缘,既然皇室只把他们当作与胤国战争的炮火军犬,那他们所谓的效忠又能坚持多久呢?
莲花郡主最后跪了三下之后,默然转与哥哥擦肩而过,怀陵世子眼神从炙变成冰冷不过一瞬,一脸狰狞地盯住了自己的妹妹,声音刺耳道“你要去哪里?给我站住!你这吃白饭的激àn货!”
“我要去见父亲。”
怀陵世子咬牙切齿道“父亲在和楚瞬召议事,那三皇子是不是把你占了?你看他的目光连魂都丢了?你自己不清楚?!!要是放在以前的话,你这样的破鞋早该被丢去沉塘!”
莲花郡主背对着哥哥没有反驳,任凭这个她最陌生又最熟悉的男人反复羞辱她的尊严,而是低头语气平淡道“既然我是没人要的破鞋,那为何哥哥要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
怀陵世子脸从红转白,一把抓住那柔顺青丝将她拖到母亲墓碑前,将她的脸颊狠狠按在石板上,高声嘶吼道“柴真颜!你这激àn货居然还敢回家!咱母亲大人就是因为你才死的!你这些年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