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跟我们一起走了。”
“不行,我妈还在车上,她身体不好,我还要送她回医院。”
“那怎么办?”青春痘有点不知所措了。
我看了看这车子,把自行车交给了梦云,来到轿车前,“你钥匙给我,我帮你看看。”我为何我这么说,因为我家就是修车,从小我对修车就很在行。
那女生把钥匙给了我,我上了车,车上有股淡淡的的药味,后座上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正在急促的呼吸着,脸色苍白,两眼微闭。看来病得不轻。
我用钥匙打着火听了听,这车没事,只是水箱水不足,加个水就行。我把车前盖打开,给梦云说了句,梦云把我们带的水拿了过来,我往水箱内加了水,有发动了车,好了。我对那女生说:“可以了。”
“谢谢你,有机会请你吃饭。”那女生对我说。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拉着梦云上了自行车。
那女生见状,跑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电话,“你给我电话,我有空就去找你,好好谢谢你。”
我并没回答她,我们都又上了车,往校园而去。
“哦,军师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美女,她就是张依婷啊。”青春痘说。“怪不得,我觉得好像似曾相识。”
“老方,你想起来了吧?”
“哦,是她!军师,你不会当时就知道了吧。”
“是的,我很早就认出是她了。”
“这么说,你和她早就认识。”
“不止认识,我们还是一个学校的,高中时。”
“那件事后,我也没找过她,她又如何能知道我呢?”
“没听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吗?”胖子说。
“最重要的另外一次,你可能不在意,但是那件事才可能是张依婷对你感兴趣的起因。”军师说。“那天你和梦云去看梅花展的时候。”我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梦中漆黑如墨的黑暗吞噬着梦云,她向我伸出双手,我努力想要抓住她,可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梦云被一点一点吞噬。“不要!”我在梦中惊醒。一睁眼出现在我面前的居然是胖子的脸,胖子说:做恶梦了。我擦了擦汗点点头,宿舍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其他人都不在,我问了下胖子,现在几点了?快四点了,我才发觉我这一觉从中午一点睡到现在。心里一个激灵,还要去接梦云看梅花展呢?赶紧穿上衣服下了楼,胖子在后头喊着话,我都没搭理他。
还好赶上了,带着梦云来到了梅花展。小小的梅花,让我浮想联翩。
岁月如飞逝去,勿忙得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又时时空寂。记忆如风,拂去了衣衫的色彩,却吹不老心底的呓语。一年一度的梅花争放斗艳,引来无数文人墨客挥笔泼墨,抒发了诗人多少情感?
小小的花瓣,细而有劲的枝,淡淡的粉白,缠绕在周身的芳香。那是一种在冬天才傲然开放的花,那是一种在雪中才显得更加纯白的花,那是一种雪花压不到的花。在冬雪中傲然挺立的花。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为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走进了梅花丛中,一阵清香弥漫,不由自主的想起陆放翁的这首词。
梅俏不争春,竹篱茅舍,自成风景。朴素的农家小屋,窗临流水,门对青山。屋子四周,朵朵梅花争先怒放,露出幽淡馨香的点点花芯,清秀的粉脸浅笑轻颦,娇嫩含羞,淡淡约约,风情韵致仪态万千,宛如一位清丽的佳人倚着修竹,花簪摇曳,顾盼生姿、脉脉传情,向着窗前款款伸来朗朗疏枝。
我和准空姐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