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道,“就你现在这体格…”
“这不是给我穿的”他却淡淡地打断我,“进去吧”。
他走过邱圆圆身旁时并没去拉她的手,我暗自叹了口气,他们的关系真是…
邱圆圆默默跟入院子,钻进停在旁边的斯柯达里打开车灯,让周遭变亮些,骆阳平看到杨平的第一眼,差点叫出声来,脸上充满了错愕,这当然不奇怪。
杨平把弓和箭放到石阶上,接着刚刚的话道:“我们虽然不会死,但身上受了重创一样会歇菜很长时间,这盔甲是给你穿的。”
他说话的对象自然是我,边说边解开几条绊甲皮绦把铁衣脱了下来,露出了里边的皮革软甲—那显然才是给他自己准备的。
“我说你难道不能也给我来一套软的?”这话我并没讲出来,因为我知道在古时候,一套硬甲一套软甲,是一个有一定级别的军官标准的配置。
骆阳平的嘴已经半天没合上了,眼神明确在问我“这是谁这是怎么回事”,我呼了口气,道:“阳平…”
我只说了两个字,杨平已经又打断我:“抱歉我没有第二套软甲。”
我指了指骆阳平:“我说的是他,他叫骆阳平,骆驼的骆,阳光的阳。”
“那拜托以后叫全名”杨平根本不吃惊,又淡淡道,只是这种机械人式的语调有时候实在不讨人喜欢。
“这…这位先生也是…不会死的?”骆阳平终于结巴着问道。
“是,太是了。”我回道,“所以你很走运”。
“你…你们这样的人…到底有几个?”他又问。
“加上你的吉罗亚萨麻,目前为止一共三个。”我回道。
杨平瞄了我一眼,这名字他不是头一次听到,邱圆圆却喃喃着:“原来你们这样的还真的不止两个…”
骆阳平不由捂住了脸片刻,然后长长吐了一口气:“也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明天就我们四个一起去吧。”
我才说走运,这小子居然说祸!
“你是什么意思?”啥波澜都不该泛起的杨平来了这么一句,“意思我们这样的是祸水?”
“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尴尬写在骆阳平脸上,他随即弯下身去,似乎想好好看看那些箭镞,还伸出一只手去。
“最好别碰”杨平立刻道,“箭头上有毒药和麻药,黑头的能让你睡上三天三夜,蓝头的可以让你十秒内去见阎王。”
他的语气出奇的冷,显然对骆阳平刚才的话颇为介意,我却暗里笑了一下,这至少证明杨平不是机器人,多少还是有情感的。
骆阳平却像见了毒蛇般一下子缩回了手,我干脆出来化解一下,“多谢好意,可我是不会穿盔甲的,不需要。”随即我故意看了一眼邱圆圆,“不如给你女朋友吧”。
骆阳平的尴尬虽然消解了点,眼神却划过很明显的惊异,那意思无非是“这么漂亮的女孩竟然是这瘦子的女友?”
我知道这很难解释,何况也没解释的必要,杨平把目光转向邱圆圆,这女孩缩了缩嘴:“要我…穿这个?”
“你不是我们这样的,生命只有一次,这是实打实的古盔甲,十分坚固,不是现在古装影视剧里那些道具能比的。”我说道,“只是稍微重了点,尤其是这里—”
我说着俯下身去,把盔甲胸部两块护心镜硬生生掰了下来,它们并不反光,事实上整具盔甲都不反光,演义小说里经常有“某将军顶盔掼甲英姿飒爽,甲叶闪闪发光威猛异常…”—那纯属瞎扯淡,古时候为了夜里行军安全都会在铠甲上涂抹防止反光的特殊药剂,确保无论在多皎洁明亮的月光和星光下都不会暴露目标。
在掰下护心镜的一刻我特地注意杨平的表情,他脸上果然露出一丝不爽,我心里有点乐,对邱圆圆道:“这盔甲不是为女人准备的,有这两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