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地上有两三层被褥,他显然在这里打地铺。
“前几天我晚上睡觉时,总能听到这里地下深处传来声音。”他停住脚步道。
“什么声音?”
“风声”
“风声?”我有点诧异,“你是说地下有管道?”
骆阳平表情变得有丝凝重:“我听力跟别人的不一样,那绝对不是这所住宅的地下管道,也不像城市郊区的大污水管,因为埋得很深。”
他用脚轻轻跺了跺地面:“至少离地表十五到二十米,按理不该有那么明显的空气流动声透过这么厚的地层传上来。”
我瞅着骆阳平,简直不懂这家伙到底有双怎样的耳朵,故意笑了笑道:“那么别浪费时间,我们不如挖挖看。”
骆阳平也瞅着我,道:“挖十几二十米深的地层,你在开玩笑么?”
他说后一句的时候已经俯身将被褥用力一把掀开,昏暗中木质地板上有一个隐约可辨的方框,白色的框边看上去像是他用石头划磨出来的。
我已经隐隐感觉到什么,但还是问:“啥意思?”
骆阳平喘了口气:“如果我耳朵没错,这里往下两米左右就是空的。”
《鄙人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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