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不是恶作剧,对么?”我盯了屏幕很久,然后听到背后的姚院长问。
我没有看过v字仇杀队,但见过电影海报,这屏幕里的家伙难道真就是那天劫走岳婷伶的近卫冥幽?
我希望答案是是,那至少证明他们还在开阳,只是这个a跑到孤儿院来是什么意思?
姚院长的问话我不晓得该如何回答,眼睛只是继续盯着屏幕,那戴面具的人举纸板举了足有五分钟,随后一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我有种感觉,那些字并不是写给我看的,而是写给你看的,那个人知道你会来。”姚院长又道,“小岩这孩子能进这里并不符合常规手续,是晓含苦苦求我我才答应,所以你最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我只有去报警,毕竟这里有许多孩子。”
我明白她不是在随便说,慢慢转过身,道:“院长,你就算去报警,也改变不了什么。”
“如果我告诉你这座城市地下深处有一座金属堡垒,你信不信?”我不等她回话就继续道,“三天里不解决某些事情,那么真将大难临头。”
姚院长注视着我,脸上出乎意料并未露出太吃惊的表情,沉默了片刻,道:“这所福利院有些年头了,民国时期就建成,但最初并不是孤儿院。”
她也没有等我说什么,只是又走到控制仪旁,好像在键盘上摁下了一串数字,随后最旁边本来暗着的那个屏幕突然亮起!
画面的清晰度并不高,我仔细看,才辨认出屏幕中间有个圆环状的东西,“这个摄像头安装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是德国货,老物件了。”姚院长道,“那时我才刚来这儿工作,几十年了,它一直监视着这栋楼下深处的那个洞口。”
她说话的时候我的目光也没移动过,那圆形物,看上去像是个石砖砌成的井口。
“这间小屋只有院长才能进来,这个监控屏幕只有输入密码才能开启。”姚院长视线再次对准我,“而这个秘密也由历任院长保守”。
后面摆着张椅子,我看了一眼,“想坐尽管坐”她说道。
于是我不客气地坐下,“院长,这座孤儿院最初是派什么用场的?”
“隐形寺庙”姚院长道。
“愿闻其详”我也只说了四个字。
“开阳附近百多年前有不少寺庙,据说那些庙里的方丈住持常年轮流来这里,端坐在这个不知什么年代的洞口旁念经文,至于目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而这幢楼最早就是为了掩护那种行为而建的。”她继续道,“所以才没造一座吸引香客的真寺庙,尽量不引人耳目。”
“后来日军侵华,战火也曾波及这里,最后一位来的方丈念完经文后在此圆寂,并留下必须世代监视洞口的遗言。抗日胜利后,这里重新修缮,变成了国民政府收养战争孤儿的地方,解放后孤儿院也一直延续了下来,而首任院长,就是那位方丈的俗家弟子。”
“此后历任院长都谨记前任的话,时刻监看着洞口,尽管谁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后来科技先进了,就装了那个监控探头,不必再有人下去。”
“这些年在福利院进进出出的孩子不知有多少,但那两姐妹一直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人,我甚至有种感觉,那个一只眼睛的男人是刻意送她们来这里的。”
我当然明白两姐妹是谁,心里一阵波动,道:“既然是院长才能知晓的秘密,又为什么告诉我?”
“之所以让你知道,因为我感觉时间的确快到了。”姚院长眼神变得凝重,“虽然我们不清楚监视洞口的最终目的,但前任院长曾对我讲,如果有一天有特别的人出现,那就是获知真相的时刻。”
她盯着我数秒,接着道:“王先生,说实话我第一次看见你时,就觉得你不是个一般的人。”
我回盯着眼前这位头发花白的女士,故意笑笑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