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方便自己动手便逼我去。风千洐你机关算尽,没想到还有今天吧?”
风千洐冷笑道:“妘烟离你未免将自己也摘得太干净了。与魔族那小子有私情的可不是我,而是你妘烟离。当初对监武神君动手时你不是也一点犹豫也没有?若不是你与那魔族小子有情,想将他放出魔族,有怎会有这些事?我又怎么能逼得了你陵光神君?”
妘彤咬牙道:“若不是你逼我,我可至于此?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风千洐,你输了。”
玉楼之下,鬼面银羽卫已是占据了上风。昆仑天将被风千洐关押了大半,又在昆仑墟与祝融天将对阵之时折损了一些。如今竟是不敌鬼面银羽卫。
风千洐忽然大笑道:“陵光神君,本尊今日的下场只怕就是你日后的下场!”
“噗嗤”,一直火红的月璃箭刺穿了风千洐的胸腹。那箭羽上还燃着火光。妘彤冷漠地走上前去:“风千洐,你错了。你手里的这些天将不过是趋利而已。你能给的,我也能。但比起你,我却丝毫不在乎名声。不会如你这般蠢笨,害得自己落得如此下场。”
妘彤伸手一挥,火红的灵流顿时化作月璃弓。她将弓弦套在风千洐的脖颈之上,将弦勒紧了风千洐脆弱的咽喉:“你太过谨慎,如果以攻打信都之名出兵,再派另一支兵以失职之罪问责白燃犀,便早已拿下七星君与四方神。可你太爱惜自己羽毛了,只愿以风陌邶的样子出现,缚手缚脚。风千洐你这样的人就注定一事无成,成不了气候。”
妘彤绷紧了弦,风千洐呼吸不得脸涨得通红。更难以忍受的是月璃弓灌注了火灵流,弓弦烫得骇人,风千洐的脖颈皮肉被月璃弓烫得“嗞嗞”作响,冒出了白烟。
妘彤站在玉楼之上,红色衣衫在风中烈烈飞舞。她对着还在交战的众人朗声道:“诸位昆仑天将!风千洐残害同袍,杀害七星君,如今证据确凿!本尊前来为昆仑清除余孽!诸位被风千洐蒙蔽,不知者无罪,如今只要放下武器归顺本尊,本尊绝不计较!”
伏羲将士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拿着武器面面相觑,心中皆是拿不定注意。
妘彤目光冷冷扫过玉楼下的众人:“如果有人违逆天意,要与本尊作对,那么……”
妘彤顿了顿,众人都看着妘彤。妘彤拿着月璃弓的手忽然用力,只听“噗呲”一声,风千洐的头颅被月璃弓猛地割下。风千洐那无头的尸体顿时从玉楼上落下,“啪”地一声摔在众人眼前。
“下场就如风千洐一样!”妘彤猛地拎起了风千洐的头颅,鲜血自他脖颈的断口处一滴一滴落下。
眼见风千洐一死,许多天将便丢掉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妘烟离!残害同袍的人是谁!你休要颠倒黑白!”姜濂道也同在城楼之上,但却被鬼面银羽卫擒住。他原本就不善武,遇上心狠手辣的妘彤和不死不灭的魔族之人,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姜濂道见城楼下面目非的昆仑痛心疾首,悔不当初。自昆仑天将扔下武器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明白了,乌合之众永远是无法撑起昆仑的,趋利之人长生,也只会是另外一帮鬼面银羽卫:“是我错了。果然这昆仑不能没有监武神君。”
妘彤面色一变,一道火灵流击向姜濂道。火灵流落在姜濂道脚边,虽未伤着他,但那炽焰还是骇得姜濂道躲了一躲。
妘彤强忍着怒气回头对姜濂道说道:“神农帝君,本尊知晓你想要什么。你钻研多年长生之法,却没有所成,你所求的不过是让昆仑回到五千年前的盛况而已。风千洐能做到事,本尊也能做到。”
姜濂道看着鬼面银羽卫摇了摇头。这些人除了是魔族之外,还在妘烟离的教导下有了神族的灵力。镜花水月之术更是让这些人宛若杀不尽除不掉的恶鬼。“错了,我们都错了。”
妘彤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