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地上不是也有人吗?”
“所有高地给我们打旗号都是请求我们的指挥,如果是殿下早就告诉我们接收他的指挥了吧。”新显成亮也叹了口气,抿着嘴又看了眼豁口的方向,“这长堤和大坝是怎么回事?羽柴家是怎么修的?这说塌就塌,害死我们多少兄弟?”
“没有安成大哥和常磐备,我们全军都要交待在那里。”宇治秀高红着眼眶,拿着望远镜望向了原来的营地,“安成大哥他们全部跳进去用肉身挡水了啊…不知道能活几个下来。”
“他娘的…”吉岗胜政听到福岛安成的名字就气得直跺脚,恨不得把钢牙咬碎,“羽柴家这帮龟孙子…等我们把兄弟们都捞起来了,再找他们算账!看我不把他们的狗头都给他们拧下来!”
“长堤和大坝一起塌陷,而且长堤还塌陷了两次,在下怎么看都觉得里面有鬼。”刚刚捞了枫鸟马印和山枫旗回来的直江登平显然想的更多一些,“在下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谋害我们红叶军…”
“不会吧,毛利家的忍者能摸到这里来?我们那么多层封锁线呢啊。”前田庆次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吧,怎么可能?”
“诸位,先不说这些了,当务之急是搜索殿下。”此时此地,军衔最高的查理按照红叶军的惯例接过了部队的临时指挥权,“派出几条竹筏去和红叶舰队联络,请他们派船来接我们,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粮食,撑不下去了。然后提防吉川元春和城内的清水宗治有什么动作吧,毕竟我们现在没有武器也没有具足,根本没有作战的能力。”
·
在足守川上游,池田恒兴所部已经派出了全军搭建竹筏前去搜救红叶军的落水者,同时也征调了大量的民夫开始抢修突然塌陷的堤坝。而池田恒兴本人,在此时则跑到了羽柴家的本阵内,奔着羽柴秀吉就去了。等他到了的时候,才发现佐胁良之和森可隆已经在主帐里和羽柴秀吉、黑田孝高对峙了。
“已经全力搜救了,还是找不到红叶的人…”佐胁良之在和羽柴秀吉说话时连声音都在颤抖,“你这修的是什么堤,什么坝?还有脸给我看?到时候要是红叶出了什么事情,我跟你没完啊!”
“不用到时候,老子现在就要找这狗猴子算账!”池田恒兴直接扒开佐胁良之和森可隆,对着羽柴秀吉的鼻子就是一拳,羽柴秀吉的侍卫们见状立刻一拥而上想要摁住池田恒兴,而池田恒兴则直接抽刀在手,把大帐内的所有人都吓得亮出了刀子。
“你们倒是听我说啊!红叶出事了我也着急啊,红叶军被淹了我能不急吗,我也派了数不尽的人参与搜救了啊,常磐备那些堵缺口的壮士能救出来八百多人,不都是我的巡逻船第一时间赶过去的嘛?”羽柴秀吉被池田恒兴忽然就打了一拳,鼻子酸得都要掉下泪来,“现在红叶军出事了大家都急啊!你们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要找我算账?”
“那你说这堤和这坝是怎么崩的?”池田恒兴指着备中高松城的方向,对着羽柴秀吉的脸骂道,“你解释啊?”
“可能是毛利家的忍者搞的鬼啊!”羽柴秀吉尖着嗓子回答道。
“毛利家?能躲过你的忍者和红叶的忍者,把堤坝弄塌了?还同时弄塌?你逗我呢?堤上有常磐备,坝上有你的部队,难道他们都是吃干饭的吗?”佐胁良之根本不信羽柴秀吉说的话,立刻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那我也不知道啊!你们问我有什么用?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你们问我我能回答什么?”羽柴秀吉被气得不行,索性也对着池田恒兴和佐胁良之大吼起来。
“算了算了,这事情之后再弄,咱们先把红叶赶紧救起来,再把红叶军的人快点捞起来,抢救一下他们的辎重,然后就撤军!”池田恒兴不有分说地狠狠地一拍桌案,“这仗咱们也先别打了,到时候叫主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