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笑道,“早配合不就好了。”
于是,跟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立刻撕了块破布,不知从哪儿搞了酒精,一喷洒,麻利儿帮王凛包了起来。
包扎手法看起来还挺专业,一看就没少干这种事。
春芽不想去猜测他们的身份,想也知道是跟他父亲的死有关,只可惜陈警官那边并没有什么头绪。
所以这事儿,还得她自己来,一点一点,去找答案。
“绣谱在我租的房子里,卧室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蓝色丝绸包裹。”
春芽说得很清楚,绣谱上的内容她都记得,他们拿走也没什么。
那人听她说完,就拨了个电话,“卧室,床头柜,第一个抽屉。”
听起来,她的出租房里早就有人等着了。
春芽问,“你们到底什么人?”
那人看了她一眼,“不该知道的,不必知道。”
这话算是白问了。
好在,他们的确信守承诺,等确定找到绣谱后,就离开了。
走之前,把春芽手指上套的绳索给解开了。
意图很明显,手指能活动了,就看她自己造化。
什么时候能解开,就什么时候走。
王凛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春芽也不想说什么埋怨的话,两人很快把绳索解开,就走了出去。
哪知这房子处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周围连个人影儿都看不见,看房屋的造型,像是征战年代有钱人家留下来的堡子。
春芽甚至搞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好在她的手机功能强大,有定位坐标,这就打了电话报警。
警官来得也快,只是没起多大作用。
描述了歹徒的样子也是废的,现场根本没留下什么靠谱的痕迹,两位警官只匆忙拍了个照录了个口供,就把两人带离了这里。
本来说好散心,现在倒好,心情更糟了。
王凛手受了伤,背着个大包和画板,也没什么心思写生了,只跟着春芽。
她去哪儿他就去哪儿,不管住店还是打尖儿……
春芽呢,心里惦着一堆事儿,更是无心看风景,到了陈小希家,看望过她母亲后,就打道回府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村里,春芽碰见了一个叫龙岩的人,银河酒吧的老板。
这位龙少爷,是真心喜欢陈小希的人,可惜运气不好,没能得到她的心。
说实话,春芽挺为龙岩难过的。
但没办法,人死如灯灭,再痛苦她也回不来了。
宽慰了龙岩几句,她就干脆地离开了。
路上,王凛紧跟着她,表现得很依赖,“春芽姐,对不起,身为男人,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说,反倒让你来保护我,真的对不起……”
听到春芽说瞧不起胆小的男人,王凛真心觉得很冤。
其实他也不是天生胆小,他是真的很怕很怕狗,更别说比狗凶残n倍的野狼。
于是,他很详细地跟春芽描述了他儿时被狗咬的经历。
说是一个坏女人,因为嫉妒他妈妈美貌,故意放狗咬他。
春芽听了也觉得气愤无比。
怎么会有那么可恶的女人,放狗去咬一个三岁大的孩子,要不是好心人相救,王凛就死在当场了。
看着他白皙俊美的脸蛋,她真是一点气也生不出来了,“行了,这次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什么也别想了。我得赶紧回去搬家,重新换个地方。”
王凛道,“你那绣谱到底什么来头,这些人干嘛要找它?”
春芽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也得去把这问题弄清楚。”
王凛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也不知想到什么,就叹了口气,
转而对她说,“你要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