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赵德丞无奈。
“怎么会晚?马耀和火焰堂的人从我们府上没出事就开始监视了,您不知道吗?”李珺再次追问。
“什么监视?他去过杭州?”赵德丞这才发现其中的蹊跷。
李珺看着他冷笑“殿下怎么会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他去沈府做什么?”赵德丞有些迟疑。
“那我再问您。平王为什么要和洪基堂联合起来陷害追杀任将军?”李珺依然咄咄逼人。
“联合?追杀?这又是哪里的话?”赵德丞更加奇怪“难道说任将军被陷害,那什么火焰堂也参与了?”
“您终于承认了?”李珺冷笑道“如今齐王府与宜王都是官司缠身,这样好加大了您继承大统的机会吧?”
“你胡说什么!”赵德丞终于发怒了。
“来人啊,去把马侍卫叫回来!”
“今日这些事情都是我说的,与我家人无关,”李珺抹着眼泪道。
“你以为我要杀了你灭口?还是围剿李府?你真以为我是那样的人?!”赵德丞突然恶狠狠地走到李珺近前质问。
那眼神里不知为何除了愤怒还有伤心。
“殿下!”马延得令已经到了外间。
“去把你义兄喊来,还有派人把李清郡送回府里去!”赵德丞吩咐。
“是。”马延得令。
他竟然放自己回去。李珺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难道他真的不知道此事?
……
自那日送了李珺回去,马延也未再来接她入宫。李珺忐忑地等了几日,也没有责罚下来。
她想起任渲的嘱托,便去坤宁殿打探消息,但是却得知高圊卓病了,皇后娘娘为此一同跟着回了高府,于是也不敢再贸然前去。
正在她彷徨无措之时,司马晋文却来了露星斋。
“那日,你也太大胆了!”司马晋文穿了常服,又蓄了短须,不似在宫中干净齐整。
“小女实在是气愤不过。”李珺坦言。
“现下你知道平王了?”司马晋文道“他不是那等暴虐之人。”
“那又如何?只不过是在我们面前做出来的样子,那我外公、我舅舅他们的帐又要找谁去算?”
“清郡确定那火焰堂曾经去过杭州府?”司马晋文终于关心起来。
“夫子不是说不知道什么火焰堂?”
“为师,为师知道,但知道的不多。”
“夫子,您就告诉小女,外公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珺恳求。
“若真要说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为师当时也就不会被贬了职位去。”司马晋文感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