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筹谋此事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抢回广西府以后,一高兴未防备便喝了两杯,我的酒里被人下了药,他的人暗地里偷袭砍了我几刀,险些致命。”
“那其他人呢?平安他们呢?没有人发现帮您吗?”李珺焦急地问道。
“平安并不曾去,我让他留在京城为兴宝做事。钟保在,但是被他们牵制住自身难保。
我被他们砍伤后昏死过去,幸而有一个人救了我。”任渲说话的语气却有些难过。
“那人同你也有些渊源。”
“什么人?”李珺惊讶地问道。
“叫做浦樵。”
“浦樵?”李珺沉思“难道是浦芷儿大哥?”
“是,之前我听到他的姓氏,又与那浦大叔长得相似,便问了一句,他可能念及这一面的情份。见我还有气,就把我悄悄送到了营外。”
“阿弥陀佛!好人有好报,将军同浦家都是如此。后来呢?他们又发现了你?一直追杀到这里来了?
但是,那日来查的是官差,难不成他们连皇上也蒙蔽了?”李珺又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这才是他们可怕的地方。”任渲道“我养伤的那几日,外面突然疯传了我逆反的消息。说我仗着立了大功同洪将军翻脸,还残暴地斩杀了几人,其中就有蒲樵。”
“什么!”李珺的不敢相信“他们发现蒲樵救了你?把他杀了?”
“我不知道,应该是这样,我欠了他一条命。”难怪他一说到浦樵会神情那么伤感。
“后来呢?”李珺也替浦芷儿难过,刚刚找到她哥哥的踪迹,人又没了。
“我自然不可能任由他这样诬陷。于是,稍微休养好了一些,便又找机会潜入了营地。
正巧见到之前同在禁军做过统领的一位将军,原来他因为我们立下的战功,奉旨前来行赏。”
“是你立下的功劳,但你却不在……”李珺愤愤道。
任渲冷哼一声“洪基堂自然把外面疯传我的传闻又夸大再说了一遍,还展示了他不知道那里来的伤口,指认是我的罪行。”
“这么卑鄙?”李珺气结。“那将军应该找机会,向那大人揭露洪基堂的真面目。”
“我是辗转找到机会私下见了他。但是却没有料到那洪基堂竟然狠毒胆大到如此地步。”
“这话是什么意思?”李珺不解。
“我本来同那将军约好了第二日再见。可能是将军同我还有些交情,信了我的话,去询问了洪基堂一些什么。
他的踪迹被洪基跟踪,我在茶楼里看到他后面有人,便悄悄先走了,后来却听说那位大人在茶楼被我杀害了。”
“什么?”
“他把那将军之死,又冠到了我的名下。”任渲陈述着事实。
“真是岂有此理!这么奸诈之人,皇上如何会派他同将军一起?他为何要陷害将军?”
“自然是有目的的,左不过权利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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