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都要学起来。”
“是!”沙氏这才偃旗息鼓地带头回道。
饭毕,大伙热热闹闹地说了一会话,李珺正欲先走,却被老夫人刻意留了下来。
“祖母,有事要吩咐珺儿?”李珺问道。
“是,你先坐下。”老夫人缓缓说道。
“你母亲病了这些日子你可曾去看过?”
李珺料到她要说王馥如“父亲走之前去瞧了一会,脸色还是不太好,所以托父亲又买了些补药。”
“嗯,还算有心。”老夫人既然问了,一定也是知道的。
因为小厨房里炉子不够只能去大厨房熬药。
“你母亲病了这么些日子,你没跟着侍疾,在别人家定是要被指着脊梁骨骂的。”
这是?李珺有些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是她自己不让她去的啊?
老夫人又接着说道“但是,这新年景里,你个小姑娘成日呆在病床前也不是个事儿。”
“多谢祖母宽容。”
“你明白就好,无事也要去你母亲那里侍奉一二,省得惹些流言蜚语。”
“是,珺儿知道了。”
老夫人又饮了一口茶“另外还有一件事儿,不知道你父亲有没有同你说起。”
李珺摇摇头“不知何事?”
“你过了年就十六了吧?”
“是。”李珺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父亲临走前,托你大伯母、二伯母代你相看着点亲事。”
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李珺没有作声。
“上回带你们去的那张总兵府上,还记得吗?”
“记得。”李珺心里咯噔一下。
“张家夫人觉得你乖巧伶俐,想同咱们家做一桩亲事。”老夫人慢慢地说道。
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同她说亲,除了张允还有哪个?李珺暗自叫苦不迭。
老夫人见李珺不说话以为是她害羞,继续说道“她们家除了那大姐儿,还有一位公子年及弱冠,虽然是过继来的,但是生得仪表堂堂,如今也在那太学上舍念着书。”
李珺听完老夫人的这一番话,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张允在她眼里还真是挑不出什么坏毛病来,但是做同窗、朋友她是认可的,也不谈张允看不看得上她,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还不想成亲。
但是,她知道大赵国速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能定夺的。
可是如今这个糊涂父亲什么也没交代就离家远任去了,自己的婚姻大事还不是任由老妇人等做主?这可怎么是好。
老夫人看着李珺复杂的表情,又笑道“这亲事也不是说了就一定能成,你父亲不在,我们自然还要帮你多看一看,但是这张家你也是知道的,当今的贵妃娘娘从小就是在张家长大的,圣上膝下唯一的皇子就是张贵妃所出。你嫁过去,绝对就是嫁到了皇亲国戚府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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