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双与平日不一样、让人害怕的眼睛“只是让学生不要乱说话。”
“就这么放你回来了?”
李珺模糊地点点头。
司马晋文叹了口气道“你就当做什么也看到吧。因为毕竟皇上现在不喜朝臣拉帮结派,你赵夫子又是刚出仕,所以要谨慎些。”
“学生确实没看到什么,”李珺迟疑了一会,又道“但是,赵夫子给我服下了一颗药丸。”
“药丸?”司马晋文奇怪地问。
“嗯,还说学生必须每个月找他拿一次解药。若是说了不该说的,就……”李珺委屈地说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司马晋文似乎也被说糊涂了,自言自语道“世子爷也会用药?”
“你有哪里不适吗?”司马晋文关心道。
“还没看出来。”李珺害怕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这样……”司马晋文陷入了沉思。
“夫子知道这是什么药丸吗?”李珺轻声问道。
司马晋文抬头道“赵夫子给你服的,为师如何知晓,若是真是毒药,唉……。”他又叹气道“他应该不至于会伤害你的。”
“怎么办?学生真的没听到夫子们在说什么,夫子帮学生问赵夫子要解药吧!”李珺祈求道。
“这话也不能同你解释清楚,赵夫子那里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为师只能试试看。”司马晋文无奈地回道。
李珺听了心里一沉,难道真的要不明不白地要受制于这赵德丞吗?万一自己哪一天不行,一命呜呼……
临走时,司马夫子又再三关照“记住,你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吧。赵夫子定然不会为难你的。”
怎么可能?李珺暗道,药丸自己可是吃了的。事情真的如司马夫子所说的那么简单吗?
……
信王府
“他去见了司马晋文?”穿着常服的赵德丞在书案前看着马延送来的东西。
“是,后来又去了药圃。”马延继续汇报。
“找叶海川吗?”赵德丞问。
“是,他在门口来回走了半个时辰也没进去。”
赵德丞意外地嘴角微扬。
马延偷瞄了一眼,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二爷,要不要去警告他们俩一下?”
“不用,司马晋文是个聪明人。再说他说已经不愿再多过问朝政,就随他去吧。”赵德丞挥挥手。“后来呢?”
“后来正好在门口遇见回来的叶夫子,说了几句话,就回去了。”
“没有进去?”
“是。”
赵德丞奇怪地点点头,又嘱咐道“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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