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峥摇摇头,似乎在嘲讽自己。
“我还抱着侥幸,以为血蛊可以以毒攻毒。”刘岸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裙摆。
“结果血蛊加速了你丧失嗅觉?”齐峥问道。
刘岸黎并不做回答,只是固执地看着自己的裙摆,道“你看,洗过的衣服总是会褪些颜色,哪怕还是同第一次穿的时候一样干净,用一样的熏香,可是褪了的颜色,它终究褪去了。”
“你的生命不会褪去。”齐峥看着她,轻轻把她的头抬起来,“孤会给你找名医,我们夜秦,地方虽小,却集了各种英才,自然有人会听过你的病,并治好它。”
“谢过齐兄了,不过受人恩惠,自当是要有所亏欠的。”刘岸黎扭了扭头,表示自己不愿受他恩惠,“我没法同别人说,我怀疑梨香,有无法告诉陈翩,不说的话,我怕日后有些东西,来不及交代。”
“梨香?”齐峥故作疑惑。
“我梦中时,听到有人说我坏了她的计划,我也不知是否是幻觉,但总觉得梨香怪怪的。”刘岸黎道。
“这个孤会查明,在此之前不要轻举妄动。”齐峥道。
“你一个夜秦的太子,掺和大昭的国事,恐有不妥罢?”刘岸黎道。
“这不还是受人胁迫么?”齐峥道。